有,咱們幾千人可以把幾條船的倭國女人腰帶都蓋滿,讓她們回去嫁得更好一些,也算咱們行善積德是不是?”
“好注意,我們贊成。”旁邊的宋軍丘八大爺們個個叫嚷歡呼,都把懇求的目光看向賈老賊。賈老賊也有些心動,稍一盤算後,賈老賊點頭道:“也好,到溫州港去碰碰運氣。不過本官要約法三章,第一,不管今晚上有沒有找到倭國女人的度種船,明天天亮我們都得起錨出發;第二,全部換上便衣,不許任何人暴露身份;第三,不得為害地方,和當地的潑皮流氓打打群架沒什麼,要是敢欺壓普通百姓,看本官怎麼收拾你們!”
“謹遵太師號令!大宋萬歲!”宋軍將士的歡呼狼嚎聲中,船隊掉轉船頭,轉舵向西,如狼似虎的撲向倭國度種船——哦不,應該是撲向溫州港。
……
溫州港在南宋時,只能算是一箇中等規模的港口,可賈老賊的船隊抵達溫州時,港內還是停滿了上千條大大小小的海船商船,小型漁船更是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所以一幫在前線快憋瘋了的宋軍丘八剛進了港口就傻了眼睛——這麼多船,上那裡去找倭國的度種船?還好咱們的太師賈老賊有辦法,“一群笨蛋,先靠岸停泊,然後去碼頭上找穿扶桑國衣服的人一問不就知道了?還有,別他娘一窩蜂的全下去,每條船下去二十個小白臉,找到度種船把她們領過來,別在岸上亂搞,讓這裡的人看出破綻。”
宋軍船隊依令而行,先是尋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停泊,又精選了一批小白臉下船去勾搭女人。雖然此時天色已是傍晚,但宋軍船隊剛剛拴上纜繩後,一批溫州宋軍就在當地舶司官員的率領下過來檢查,那舶司官員叫道:“那來的船隊?運什麼的?有沒有路條?”
“大人,我們是建康來的,販一些煤炭和大豆到泉州去,在這裡暫時歇息一夜,這是建康知府衙門開出的路條。”宋京迎上去應付,又出示沿江制置使兼建康知府杜庶親自開具的路條。那舶司官員看看路條,又看看偽裝成商船的宋軍船隊,見船隻吃水極深,確實象是拉煤和拉豆的模樣,便吩咐道:“開啟船艙,我們要檢查。”
“大人,我們都是正規商人。”宋京急了——船艙裡全是宋軍士兵,一開啟就得露餡。宋京忙掏出一錠銀子塞進那舶司官員手裡,賠笑道:“大人,天快黑了,夥計們又餓,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吧?行個方便,免了吧。”
“本來換成以前,本官給你行個方便也沒什麼。”那舶司官員掂著銀子,說道:“可現在不同了,廣州那邊有名的女海盜香姑最近流竄到了溫州一帶,要是她的海盜船混進了溫州港,那我這個吃飯的傢伙就沒了。”
“女海盜香姑來了溫州?”宋京也聽說過這個海上女悍匪的大名,很是吃了一驚。不過宋京很快又笑道:“大人,如果你要找那個女人,在我們船上是絕對找不到了——我們的船上連蚊子都是公的!行個方便,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們這船隊有杜大人的股份,所以他才親筆給我們開具路條,換別人那有這福分?”說著,宋京又把一錠銀子塞進那舶司官員手裡。那舶司官員仔細看看路條,見上面蓋的確實是杜庶的大印,白胖得臉上都在淌油的宋京更不象是海盜,這才勉強答道:“好吧,看在杜大人的份上,你們的船就免檢了。”
等溫州港口的守軍離開後,賈老賊向宋京問道:“香姑是誰?很有名嗎?”宋京恭敬答道:“下官在出發前查了一下福建一帶的海盜情況,這個香姑是廣州附近很名的一個女海盜,大本營是在盛產莞香的香江附近一個叫香港仔的小村子裡,聽說她最喜歡搶蒲家商號的貨船,蒲壽庚懸賞一百萬貫要她的腦袋,沒想到她會跑到了溫州。”
“喜歡搶蒲氏商號的貨船?”賈老賊多了一個心眼,遺憾道:“如果能見到她就好了,她既然喜歡搶蒲氏商船,就一定知道蒲壽庚那個色目雜種的情況。”子聰卻微笑道:“太師,小僧覺得沒什麼遺憾,你是萬金之軀,怎麼能隨便與一個女海盜見面?況且盜多殘暴,你最好還是不要隨便冒險的好。”
“也是,本官一向不喜歡冒險。”賈老賊厚著臉皮瞎吹一句,又笑道:“別去管什麼男海盜女海盜了,先找度種船要緊,都別楞著了,都快去給老子找去!”
“遵命。”精挑細選出來的宋軍小白臉轟然答應,爭先恐後的跳下碼頭,四處尋找來自倭國的度種船,賈老賊也興致勃勃的下到碼頭,親自領著郭靖和龔丹親兵尋找扶桑度種船。很可惜,賈老賊今天的運氣明顯不怎麼好,在諾大的溫州碼頭上轉了一圈又一圈,卻連半個穿扶桑衣服的人都沒看到——倒是不斷有到碼頭攬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