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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政府都在西域設官建制,有效地行使對西域地方的管轄權。

18世紀上半葉,烏茲別克族的明格部在中亞費爾幹納盆地建立起一個封建汗國,名“浩罕”。1865年初,浩罕國派軍官阿古柏率兵侵入新疆。阿古柏“用武力,更多的是用奸詐手段”,先後侵佔喀什噶爾、英吉沙爾,葉爾羌、和田、阿克蘇、庫車、烏什等城,於1867年悍然宣佈成立“哲德沙爾”,意為“七城之國”,自封為“巴達吾來特阿孜”,意為“洪福之王”。隨後,阿古柏又用兩年多時間,鎮壓當地群眾的反抗,進一步攻佔吐魯番,又翻越天山奪取烏魯木齊,天山南北廣大地區都落入阿古柏的魔掌。

新疆地處中亞東部,與中亞和印度接壤,英、俄兩國都將新疆視為戰略要地,勢在必得。阿古柏成為他們爭取和利用的物件。這是新疆危機的根源。俄國在利用阿古柏實現其侵略擴張陰謀的同時,又親自出兵侵佔伊犁,使新疆危機雪上加霜,更為嚴重。

面臨新疆危機,清政府內部出現海防與塞防之爭。海防論的主要代表是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李鴻章,他主張捨棄西北,專注東南,提出:“新疆不復,於肢體之元氣無傷;海疆不防,則心腹之患愈棘。”塞防派的主要代表是湖南巡撫王文韶,他認為:俄國侵吞西北,日甚一日,“我師遲一步,則俄人進一步,我師遲一日,則俄人進一日。事機之急,莫此為甚!”因此,他主張:“目前之計,尚宜以全力注重西北。”陝甘總督左宗棠主張:“東則海防,西則塞防,二者並重。”他指出:不能扶起東邊倒卻西邊,力主收復新疆,左宗棠的意見令“中朝動色”。清廷權衡利弊,採納左宗棠的意見。1875年,清廷任命左宗棠為欽差大臣,督辦新疆軍務。

那時候,左宗棠已經年逾六旬,而且體弱多病。他曾在致湘軍將領劉錦棠的信中說:“本擬收復河湟後,即乞病還湘。今既有此變,西顧正殷,斷難遽萌退志,當與此虜周旋。”左宗棠不顧自己年老多病,以國家民族利益為重,勇敢地擔負起收復新疆的重任。

1876年,左宗棠率清軍分三路進入新疆。他採取“先北後南,緩進速戰的正確方針,先收復了烏魯木齊及周圍地區,然後攻佔吐魯番,開啟了通向南疆的門戶。清軍得到新疆當地各族人民的支援和擁護。進軍南疆時,當地各族人民紛紛拿起武器,加入戰鬥,痛擊阿古柏軍隊。1877年,阿古柏兵敗身亡,清軍收復喀什噶爾。第二年,除伊犁以外,新疆重新回到祖國的懷抱。

左宗棠上奏朝廷,提出首先透過外交途徑解決收復伊犁的問題,如果達不到目的,再採取軍事手段。他的意見得到朝野上下愛國人士的一致讚揚。

1880年初,根據左宗棠的意見,清政府派曾紀澤赴俄國談判收復伊犁問題。在談判中,俄國多方要挾,蠻不講理,曾紀澤堅持原則,據理力爭。

左宗棠深明外交必須以軍事為後盾的道理,雖主談判,但不忘備戰。為了支援曾紀澤的外交努力,左宗棠率兵前往哈密,在哈密設立抗俄司令部。在前往哈密的征途中,他讓士兵抬著棺材走在隊伍的前面,表明誓死抗擊俄國、收復伊犁的決心。唐朝詩人王之渙《涼州詞》說:“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自古以來,玉門關幾乎成為人們西行的極限。此時,左宗棠已年近古稀,體弱多病,可他卻說:“壯士長歌,不復以出塞為苦,老懷益壯,差堪告慰。”連當年前往哈密拜訪並留住軍營一個多月的德國人福克都說:“一月以來,覺爵相年已古稀,心猶少壯,經綸蓋世,無非為國為民,忠正丹心,中西恐無其匹。”正是左宗棠震驚中外的豪情壯舉,有力地支援了曾紀澤的外交鬥爭,終於迫使俄國將伊犁歸還中國。《阿古柏伯克傳》的作者包羅傑說:“中國收復新疆,毫無疑義,是一件近50年中在亞洲發生過的最值得注意的事件,同時這是一個多世紀以前乾隆出兵這個地區以來,一支由中國人領導的中國軍隊所曾取得的最光輝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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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宗棠病逝後,有人評論說:“絕口不談和議事,千秋唯有左文襄。” 文襄公,是清廷賜給左宗棠的諡號。

“我有我的生產任務”

抗日戰爭時期,由於日本侵略軍的野蠻軍事進攻和嚴密經濟封鎖,解放區衣食物資奇缺。為了戰勝嚴重的經濟困難,使解放區軍民在物質基礎上立於不敗之地,解放區開展了著名的大生產運動。

大生產運動是由陝甘寧地區部隊創造的。那時候,部隊的一些幹部、戰士自己種菜、養豬、打柴,做鞋,黨中央及時總結這個好經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