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吻使她招架不住,整個腦子轟轟亂亂的無法思想,也不能抗拒。
而正當單喻癱軟下來,黑楚樵乘機以他的唇舌竄入她的檀口之內。
“嗯、不……”她不要他的侵犯!他只是逞肉慾之快,只是想殘忍的懲罰她。
“喻兒……別慌。”黑楚樵溫柔地安撫她的緊張。喻兒的身子好軟,發抖的畏懼是因為缺乏經驗,,或是由於抗拒他的原故?
唇與唇相貼,舌尖之間緊緊纏繞繾綣。
黑楚樵情難自抑的將她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嵌進他的身體裡似的。
爆發力十足的熱吻令單喻徹底的成了他的俘虜。她輕顫著迎合他,任由他剝奪他所想要的一切……
“你是我的!”他如天神似的宜告。
慌亂到極點的單喻微掀眼瞼,朦朧的盯看著他,她覺得好想哭,想掙脫他的調戲,卻又渴求能依賴載他懷裡享受他霸野挑情的佔領。
舌尖倏地抽出她的香唇,他接著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溫柔的輕輕舔弄。
單喻的身子如遭雷擊,她緊緊抓住他的臂膀,生怕自己昏死過去。
那折磨人的舔弄既綿柔又悍強,禁不住體內情潮愛慾的狂亂作祟,,單喻輕逸出浪吟歡愉的喘氣聲。
她的吟哦像是求饒,又彷彿是渴望更多…………
黑楚樵的唇舌驀地轉移陣地,接續著狂吻她的唇。
忽地,他重重的咬住她的下唇,血絲自她的紅唇沁出。
如夢初醒的單喻忙捂住嘴,鹹溼的水液令她泛疼。
他殘忍的謔笑道:“你挺能享受的嘛,不甘寂寞到連我這個‘仇人’都能引起你的飢渴?我承認我是想要你,因為你的本錢太足夠了。但是,親愛的黑太太,我娶你不過是因為我高興,或許以後我會有興趣玩玩你的身體,但是目前為止我還不想嘗你的滋味,所以只好先委屈你當個閨中怨婦了。”
他是冷然,但是絕不是如此苛薄絕情的男人。可他不由自主的就是想令她難受,彷彿這樣才能緊緊牢牢的鉗制住她……他不是不愛她了?不是恨透她了?為什麼還處心積慮的想讓她不得不留在他的身邊,只能屬於他專有?
矛盾又煎熬的感情像火似的燃燒他的理智,他輕輕咬住她的唇緣,警告道:“忍得住寂寞吧,黑太太?我可不希望看見或是聽見你的淫蕩風流。倘若真是捺不住,告訴我一聲,我是你的丈夫,雖然我還不想行使丈夫的權利,可是我可以花些錢叫個午夜牛郎來滿足你的空虛,千萬不要胡亂找姘夫。”
頓了半晌,他冷笑,“或者可以故技重施,畢竟你是下迷藥高手。單爺爺調製的催情劑簡直是首屈一指的……”
他仍在記恨!
十七歲時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她記得他念老莊、習武術,是翮翩謙沖為懷的人,她完全錯估了他對她的恨意,竟是強烈狂暴到這般可伯……
難道剛剛的溫存也是他的恨所驅使的?
單喻的身體僵硬起來,她企圖解釋,“黑爺爺配的藥方千百種,當年其實是……”突的噤聲,她不知說出來是否就能使他的恨意消滅,他若仍是不信呢?
“可以別這麼恨我嗎?”她嘆息。黑楚樵的狂傲不容踐踏,而她呢,一晌貪歡的結果她失身、懷孕,遠避國外,如果有恨,應該是她呀。
只是她不曉得她應該去恨誰?畢竟爺爺不是惡意的。
她對楚樵——也許有怨有恨,但卻有著更不能自欺的情深戀戀。
“你不值得我有任何情緒……睡吧。”他放開懷裡的她。
才放手,一股極想擁抱她的思念像根鞭子抽打他,怎麼能夠眷意不捨?不!他要和頑強的感情意念挑戰。
“我們是夫妻,必須同睡一床,不許你到客房睡,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受力。”他合上眼瞼假寐。
單喻的心口撕裂開似的絞痛起來,她覺得自己可能要葬送在這個因為恨而結合的婚姻裡,她無力承受他所給予的凌遲刑罰……
第五章
“館長夫人好!”
“師母早!”
“哇拷!師母長得真美,和師父是一對璧人耶,嫉妒喔!”
一早,上武館的眾子弟已經開始熱身運動,由於黑楚樵和單喻的新居位於上武館的後院側間,所以單喻外出每每要經過練武場地。
她以最快速的步伐透過偌大的練武場,一排穿紫衣和另一排穿茶色武衣的練習生紛紛鞠躬彎腰,對他們的新師母行禮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