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暗道:“難道陳四這廝的針法不靈了?”想到這一點,他嚇出一身的冷汗。他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危,要是陳四的針法不靈,那害死的人就多著了。
“大家別怕。”陳四淡然說道:“這只是這蠱牆的一個試探,只要保持平靜,那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了。”陳四對這蠱牆很是瞭解的樣子。
古風淳見到陳四淡定自若的樣子,也平靜了下來,在他看來,陳四再不堪,也不會像單子楓那樣,拿下屬的性命來開玩笑,陳四與每一名下屬的感情都很深,因為他們屬於同一類人。只有跟這些人在一起,陳四才不會那麼孤獨。
“看樣子你對這蠱牆很熟悉嘛?”股份分拆若有所思地說道。
陳四不置可否地一笑,良久才說道:“蠱術是一種很神秘的法術,跟南洋的降頭很相似,這些東西讓外行人看起來很是神秘詭異的東西,實際上也是一門很深奧的課題。”古風淳聽了陳四的話,不禁一呆。陳四說話的口氣,就像一個博學多才的學者在對著學生侃侃而談。古風淳對陳四的才學也很是欽佩,就算陳四當他老師,也是有足夠資格的。
古風淳默然地點了點頭。從陳四的語氣和過往的經歷來看,陳四應該對蠱術有過一定的研究,不然血贖咒和猊狼這種東西他根本就煉製不出來,那種肉眼難辨的蟲子蚊蚜,就更無從說起了。聽到陳四在“授業解惑”,古風淳很配合地示意陳四繼續說下去。
陳四盯著古風淳的臉看了一下,看到古風淳一臉虛心受教的樣子,心裡的虛榮心也很是滿足了一把。於是接著說道:“對於降頭,我研究尚淺,不敢斷定它是什麼,但是殊途同歸,它與蠱術有一定的相通的地方,所以我就把它們比較籠統地歸為一類。這蠱術,在世人看來,是一種很神秘的東西,但實際上,它應該歸納到微生物學和基因遺傳學上去,只是世人不解其中奧妙,才把它們歸為迷信之流了。”說道這裡,陳四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古風淳知道陳四的話語不驚人死不休。所以聽了陳四的話,古風淳連連點頭,繼續聽陳四說下去。“就拿這蠱牆來說事吧。為什麼羅小丹的血液能夠進去,而你的不可以。在養蠱人眼裡,因為這蠱牆喜陰厭陽,所以如此。其實不然。實際上是你的內分泌和羅小丹不一致,當年建造這蠱牆的人,在這蠱牆的蠱群裡植入了女性基因,所以才會如此。當然也不是隨便什麼人的基因,是一個獨定人群,這個我相信你比我更懂我在說什麼。”古風淳聽到這裡,眼睛一亮,似乎好像貫穿了什麼似的。
但是陳四不等古風淳發言,又繼續說道:“這蠱就是一群微生物,也可以把它們定格為一種病毒吧,很多人會疑惑,那些被種了蠱的人,現代這麼先進的科技,為什麼就檢查不出來什麼呢?”
“是啊?為什麼呢?”古風淳終於抓住了機會,反問道。
“現在的科技很發達了麼?”陳四有點嗤之以鼻。他聳了聳肩膀說道:“現在的科學可以把物質細分到原子,甚至到夸克這個微粒上去,可是,我問一下你,當物質劃分到夸克之後,還能繼續細分麼,那細分之後的是什麼呢?然後再細分呢?”
古風淳聽了陳四的疑問,有點瞠目結舌的感覺。陳四雖然是個“活古董”,但是卻很會與時俱進,掌握著每個時代最先進的科學文化。當陳四問到這個物理問題的時候,古風淳無言以對。因為不止他,很多物理學家都在這個微觀物理學這個話題裡探索經年,都沒能得到一個結果。因為物質可以無分割,這是一個無窮小的命題,與宇宙的無窮大恰好是一對的。
見陳四啞口無言,陳四又接著說道:“只要你把這蠱術定格為與我們探索的文明來看,你就一切闊然開朗。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會有許多超越了我們科學認知的事情發生,你也知道,很多的經驗的傳承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當你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子,這世界許多未解之謎其實也沒多少真正的秘密了。”
古風淳聽到這裡,當即明白,在陳四看來,這蠱術並不是人類所能夠掌握的技術,而是“史前人類”的傑作。陳四的話很中理。人類古代掌握的科學技術,很多都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
古風淳更加明白,如果陳四不是擁有一定的證據,定然不會信口開河,隨意說這些話來糊弄他。陳四一臉悲天憫人的神色,繼續說道:“現在的人類,狂妄無知,在對待自己未知的領域,自己的那一套解釋不成功之後,就把超出他們理論之外的想統統歸為異類,這種固步自封的發展,可笑至極。本來就是一個錯誤的發展模式,人類不見到自己的短處,反而還繼續愚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