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吧?” 班第又一次壓低了聲音宣佈了條“舊聞”,“咱們合夥幫四阿哥掩飾的那件事兒皇阿瑪都知道了!欺君大罪啊!我這會兒可就指著下個月的初閱兵能順利進行,好戴罪立功了!”
班第要不提,這件事兒我還差點兒忘了。康師傅知道得那麼清楚,不是蘇培盛就是班第洩的密!之前我曾問過“芝麻蘇”,他一口咬定他在裡頭沒改過口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洩密的人就是班第了,在正月十五那天下午,康師傅曾經跟他在南書房裡單獨談了好一會兒。
“是不是你把這事兒跟皇阿瑪全交代了?”我幽幽地說著,下意識地往左手上看了一眼,十五那晚“製造”的一條條紅印子已然全部隱退。
“我還能交代啥?”班第用帶點委屈的口氣申辯道,“該交代的,四阿哥手底下的蘇培盛早就交代乾淨了!我也就是跟皇阿瑪解釋了下,打人的真兇是年羹堯而不是四阿哥。本來我想在那天晚宴的時候找機會跟你通個氣,可那天晚上你一直坐在皇阿瑪身旁,我都逮不著機會說!唉!”
“真的?”我盯著班第的眼睛。
“當然是真的!”班第不閃不避,直直地望著我。看他的眼神,不像在撒謊,看來問題真出在“芝麻蘇”身上!可惡,先前我還問過“芝麻蘇”,他還堅稱沒改過口供,原來早就“變節”了!
“你也別生那個奴才的氣了。”班第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勸導道,“到了慎刑司能熬得住刑不改口的,那是鐵人!我現在真是矛盾吶!”班第說到這裡是一臉的愁苦,“既盼著你早點兒恢復,又盼著你能在床上多躺幾天。”
“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我說著伸手摸了摸班第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呢?”
“我這不是胡話!”班第將我的手拉下來,握在掌心道,“希望你在床上多躺幾天,還不是擔心皇阿瑪會訓你嗎?”
“晚啦!訓也訓了,打也打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