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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們照常早早起床,依舊艱苦訓練,還要拼命應付那些當地的漂亮女子。

但是,我們誰也敉有想到死的事情,

我對自己讀過的那些謊言,十分厭惡。迪克斯先生,我不能不告訴你:你最近寫的那部關子“鬼三角”的書,我已經讀過了它的平裝本。請你原諒我用一個法文字跟來總結它:連篇胡說。你和其它描寫第19飛行小隊的人,喜歡把它寫得象一條謎語一樣:五架飛機離開不見了,然後又有一架救援飛機也消失了。什麼飛碟啦,空中你渦啦,你們叫做“替代世界”的科學幻想啦……總之,關於第19飛行小隊,你們都有一些古怪的說法。但是,你們全都大錯特錯了,田為你們都不在場,都不瞭解情況。而我卻是當事人。參加那次飛行的,一共有六架“TBM復仇者”號,而不是五架。我駕駛的就是第六架。

正如我剛才所說的那樣,我是駕駛員。另外兩個常在飛機上的人,一個是機槍手,一個是報務員。只不過在那一天,我的報務員你假沒有回來。

我記得很清楚。那是1945年12月五日。

這是一次定期的迴圈搜尋飛行。首先向正東飛行160英里。然後向正北飛行40多英里,最後向西南飛回基地。這也是一次簡單的飛行訓練。

對,第19飛行小隊的計劃.要求出動五架TBM“復仇者”號。其中有四架是滿員的,每架乘坐著三個人。飛行小隊長查克·泰勒的飛機上只有兩上入。一共14個人。

那一天,天氣很冷,冷峰剛過,氣溫下降了大約華氏40度。天空晴朗,陣風風速也放是每小時30海里。總之,氣候很適於飛行。

13點30分,泰勒把他的飛機調到了飛機場上。他們是下午兩點鐘起飛的,那時我已經飛在天上了。

我的飛機上有一名機槍射手,這個機槍手叫本尼·薩科賭乾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一名參謀軍士。他是一個銀好的小夥子,射擊技術極為高明。

不管怎麼樣,在第19小隊向東飛行的在部分時問裡,我都跟蹤著他們。後來.當他們向北飛去時,我突然俯衝下來。我是從蔚逆的高空中飛下來的,直接插進了他們的佇列。我迅速地開啟攝影機照個不停。為了表現一番,我把機頭向上一仰,翻了半個斤斗。於是,飛機便朝西飛去。我聽到泰勒閱黔他的無線電。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是訊號是非常清晰的:日都日郡n都日都。

我回過頭去看了一下,瞧見第19小隊正在向北飛去。沒有想到,那竟是我最後一次看見他{門。我是說,我和本尼是最後看見他們的人。

大約有15到20分鐘後,第19小隊隊長查克·泰勒第一次呼叫。他說話的急切語氣顯得很不正常:

“我向指揮塔呼叫!這是一次緊急呼叫:我們似乎飛離了航線。我們看不見陸地!再重複一遍,我們看不見陸地!”

我的腦子很快地轉了一下:我和他們一定是在平行航線上。我們朝南飛回基地。我不懂他為什麼那樣沮喪。要想看見陸地還為時太早。

指揮塔問道:“第19飛行小隊,你們現在在哪裡?”

泰勒回答:“我不明白。我不知道我們的方位。我們不知道現在在哪裡。看來,我們好象迷航了。”

迷航?由五名合格的駕駛員去執行任務,他們只不過是去練俄飛行,怎麼會談迷航呢?

指揮塔的聲音蓋過了他的回答:“第19小隊,你要記住西飛行。”

泰勒大聲說:“唉j你以為我不曉得這一點嗎?問題是,我們並不知道哪邊是西邊!”

“請重複!”指揮塔說。

“一切都出事了!”泰勒回答道。“很奇怪,任伺方向我們都不清楚,甚至連大洋也顯得不正常。”

“泰勒,請回話!”我呼喚著,

“聽見了,”他回答說。

“你們能否看見太陽?朝著太陽飛。”

“看不寄乾”他說道。“你能不能發現我們呢?”

“讓我試試看,”我對他說,“請你開始數數字。”

“一、二、三、四、五、六……”

在我調無線電測向器的時候,他數到了20。這個測向器,實際上是一個小的環形天線。上面有一根接收能力很強的訊號針。當泰勒數到20時,我說道:“我想,我已經在測向器上找到了你們。你們在北偏東的方位。但是從頻率上看,你們離我不超過40或50英里。你能不能用測向器我到我呢?”

“我試一下看,”他說道。“但是,指標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