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極好,即回到船邊,僱了挑夫,搬執行李什物,又僱了三乘小轎,抬了妻女,直到鴻升棧來。進得棧房,住在後面樓上卻也幽靜,休息一兩日,吃過午飯無事,到大街上得月樓去吃茶,日逐如此。過了月餘,店內堂倌,皆與熟悉,稱為周先生,所有潘彭兩家紳宦,亦略認識。
一日又到得月樓吃菜,只見茶樓前面街上,排著許多旗傘冥亭魂轎之類,頗好排場,藥師正要問堂倌許三,尚未開口,只見對桌三少爺,先開口問道:“那家出殯,有這等樣儀仗?”
許三即指對過雜貨店黃姓道:“這一家少年媳婦的喪呀。”藥師見彭三少爺聽得,不覺駭然道:“黃姓家無中人的產業,那能辦這樣的喪事,難道近日發了特別大財麼?”許三帶笑說道:“那裡發來特別的財,全靠那媳婦的孝子呢。”只見彭三少爺尤覺詫異道:“黃家媳婦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