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沒有說話。
"嫂子,你不知道,前幾天我去你們家送大米,肖大哥看你忙裡忙外,偷偷地跟我說,還是老婆好,雖平淡如水卻踏實安穩,陽春白雪的事經了也就罷了,中看不中用,還是免了吧,激情燃燒之後大不了一抹蚊子血。"劉軍晃著腦袋,惟妙惟肖地模仿著肖為文。
"你大哥倒真是一肚子墨水的人,說出來的話都冒著書生氣。蚊子血?被玫瑰紮了也會流血呢,還會火辣辣的疼。"嘴上這麼說著,於梅心裡儘管釋然卻也打翻了五味瓶。
"快騎走吧,我到了,你們學校還有一段距離呢,別晚了。對了,有時間帶你媳婦來我家玩兒,我們雨兒老唸叨你呢。"於梅很感激劉軍,這兩年沒少暗中調和,沒有他,自己和丈夫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和好如初。
"行,我走了,嫂子再見。"一陣車鈴響,劉軍騎上車飛奔而去。
轉身走進大門,遠遠的就看見小玲媽媽站在辦公室門口,滿臉的怒氣。
壞了,這個天殺的主兒跑到這裡來了?
"你可來了,我等你半天了!"小玲媽媽大著嗓門喊了起來。
"這一大早的你怎麼來這兒了?找我嗎?"於梅一眼就看出來者不善。
"不找你我到這裡幹什麼?閒的嗎?就是找你來了。我家小玲被你家丫頭打了,衣服都扯破了,都沒法上學了,你看怎麼辦吧!"小玲媽媽指著於梅的鼻子。
"什麼?雨兒打小玲?怎麼可能?"於梅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不是嗎?我們家小玲高高興興去上學,出門兩分鐘都不到就跑回來,哭得什麼似的,說是雨兒打她。天吶,我們家小玲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受了這樣的委屈,那可不行,飯都沒吃完,我就跑來了。你說怎麼辦吧!"小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