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孩子,我的麼歡呀!”
惠娘覺得心口被利劍割開一般疼痛起來,似乎看到那個小小的孩子,在掙扎著蹬著小腿,血跡從草垛裡蔓延出來,她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你還我的兒子,你還我的兒子。”
她抓起象的頭髮,讓他的脖子直直仰起來。
象在這個竭盡瘋狂的女人面前,開始篩糠一樣抖索了起來。
“只是為了一把鳴闊劍。”
他急急地解釋著,用下眼球瞄著那些殷紅的血跡,見別人的血不覺得疼,可是自己的,腿肚子馬上痠軟起來。
“平父,這只是平父的安排,請相信我,他要的只是劍,允遲的一把鳴闊劍。而我只是宮中一個偷跑的畫師,被他抓到,在知曉我是桃花塢幹國二公子時,安排我來桃花塢,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把劍。”
惠娘幾乎要跌坐下來,她徹底糊塗了。
“那麼幹伯和耕織社又是為何?”
“這……”
“快說。”
“這不能說。”
“也是平父的安排?”
“不是,不是,平父永遠不可能有弒君篡位的想法,這些都只是個巧合。”
“什麼?巧合?只是個巧合?你是說這十年桃花塢的人在為一個不知根底的人做一件只是巧合的事?”
惠娘站直了,仰天笑道:“你說的,誰信?依我來看,你們所謂的耕織社說是為了幹國復興,其實是為你們個別人的利益而已!只是可嘆我兒子麼歡,還有允遲他……糊塗。”
“你不會要殺了我吧?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沒錯,允遲自刎的事情與我是息息相關的,可允遲在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