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一幫沒良心的東西!還說呢,我要不給你們打你們早把我忘了吧?”
對面一時沉默,然後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看來又在搶電話。張清喘著粗氣道:“小強,你還沒死呢?”
我笑罵道:“狗日的,比賽怎麼樣?沒被人打得滿地找牙吧?”
張清囂張地說:“你沒看電視啊?”
“看電視幹什麼?你們已經被國際警方通緝了?”
張清道:“嘿嘿,說出來嚇你一跳。比賽到現在,連塊銅牌都沒讓外國那幫孫子拿。”
張清旁邊傳來王寅的奚落聲:“還有臉說呢,你跟那俄羅斯人比賽的時候一開始是不是讓人家嚇得動都動不了了?”周圍一片鬨笑聲。
張清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嘿,黃毛藍眼珠子的人老子還真是第一次見,我還以為是妖精呢。”
我笑道:“其他人都好吧?”
“都挺好,就是鎮江昨天打決賽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差點輸了。”
“怎麼了?”
“他說打著打著像突然被人附身一樣寒了一下,力氣也不如平時大了,不過10分鐘以後就好了。”
我汗了一個,慚愧地說:“告訴鎮江,回來我請他吃餅乾壓驚——你們什麼時候比完?”
“快了,等我們回去給你個驚喜。你也挺好的吧?”
我忙說:“挺好的。學校又來了不少人。關二哥也來了,可惜去河南了。”我可沒敢跟他們說我們正在踢人場子。依著土匪們的脾氣,知道有這熱鬧撂下電話就得往回趕。
之後我又和盧俊義還有方臘他們聊了幾句,就收了線。
吳三桂得知我是在和梁山好漢通話之後非常神往,最後有點擔心地說:“你說他們要知道我的事以後會不會瞧不起我?”
我拍著吳三桂肩膀說:“三哥,以後咱不說這事了。你的苦處我也瞭解了,其他的任由後世去評價吧。”
項羽道:“現在就已經是後世了——”
我看了一眼花木蘭道:“其實在座的除了我木蘭姐,哪個不是頭上頂花腳下踩屎?哪可能有那麼一致的評價?”
那天我們都喝了不少酒,以至於我們幾乎忘了是去幹什麼的了。甚至當服務生來找已經有點半醉的我結帳時,我都沒想起來。我習慣性地掏出錢包,看了一眼那帳單不禁叫道:“我靠,三千八?”我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沉聲跟項羽他們說:“各位,該幹活了啊!”
最先反應過來的居然是荊軻,他輕車熟路地蹦上舞臺,大喊:“殺人啦……”而我,則先不顧一切地搶過帳單撕了個粉碎。
我們這六個人,心有靈犀配合默契,清場的清場,主攻的主攻,一眨眼的工夫跑出來維持秩序的打手都被扇倒好幾個。一個領班模樣的人見情況不對頭,立刻出現,拉住我央求道:“打六折……打六折行嗎?”
我鬱悶地說:“你還不知道我們為什麼砸你場子嗎?”
一個剛被吳三桂打趴下的馬仔福至心靈,指著我們說:“富豪就是你們砸的?”
領班看來也聽說了我們的事,戰戰兢兢地問:“你們不是說下一個去錢樂多嗎?怎麼跑我們這兒來了?”
我臉一紅,忙說:“意外,意外,我們就是來喝點東西再走。”這讓我感覺挺不好意思的。其實要不是因為這酒吧宰人太狠我都打算直接給了錢就完了,畢竟我們這次行動是大張旗鼓的,並不想讓人家以為我們搞那些聲東擊西的把戲。
領班把雙手交叉著舉到空中拼命揮舞:“別打啦別打啦!”
這時候戰鬥本來已經接近尾聲,他這麼一喊,剩下寥寥無幾的打手都逃竄到了邊上。領班跟我賠個笑說:“既然這樣,我就不耽誤各位去錢樂多了,各位慢走。”
我們:“……”
不得不說,人家這領班能屈能伸,見機極快。
說起酒吧我這才想起來:我好象也經營著一家……我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強了,我在這邊砸人家店砸得很哈屁,全沒顧自己也是有廟的和尚。我急忙給孫思欣打電話,第一句話就是:“要是有人去咱們那搞事你什麼也別說什麼也別幹,帶著咱們的人退出來就行了。”
孫思欣得到提拔也是始自當初的“戰火紛飛”。他聽我這麼說,頓了一下之後馬上回復:“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嘿,咱的經理也不比雷老四的差!
我們被人家酒吧的人客客氣氣送出來,驅車趕往錢樂多。
在車上花木蘭道:“你們說對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