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什麼稀奇古怪的話。
“是,身為下屬的我,還真是勞碌命。”
“臭小子你在睜眼說瞎話啊!雙部長大人老是在埋怨某個花心的人,說他不關心太相國的事,也不積極繼承家族。”海皇一針見血、毫不客氣地諷刺他。
京維瑟老神在在的四下張望了一番。
“老大你突然出現在這裡,不是為了專程來致訓我的吧?”
“我是為了找言悅那個丫頭算一筆帳,不然你以為我會回這鬼地方。”海皇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麼,隨意又問道:“言悅說你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她連這個也跟你報告?”京維瑟失笑,眸中晃過一道精湛的光芒。
“言悅還是一樣的八卦。”
“你喜歡那個女人?”
“當然。”京維瑟理所當然地快聲答道。“我又不是隨便玩玩的那種人。”
海皇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好似他的話很沒可信度一樣。“有多喜歡?”
“老大……”京維瑟哭笑下得。“什麼時候你也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了?”
難道他們海皇大人轉性了?
“我是想提醒你。”海皇的神色忽然變得正經而嚴肅。
京維瑟察覺到時心裡著實一緊,隨即收起玩笑的態度。
“真的喜歡,就認真點。”
“我是很喜歡茵,態度也沒有什麼不認真,剛剛還在想就這樣和她過一輩子也是不錯的事。”京維瑟微笑地說道。
“你好像沒聽懂我的意思。”海皇看似閒散不羈的眼神射在他身上,只讓他感到一片火辣。
“我說的是你和言悅。”
京維瑟的臉色瞬間一變,彷彿不是很相信,眼神透著明顯的驚詫。
“你和言悅兩個人,從小到大就在我眼前晃,你的心思、言悅的伎倆,我會看不出來?哼!”海皇冶哼了一聲。
“兩個人都自以為很聰明的瞞過全天下的人。”海皇盯著他,見他的表情從詫異到怔愣,隨即又恢復正常。
“言悅還好,知道自己要什麼,但你這個小子好像一直執迷不悟。”
“我很清楚自己的想法,而且……”京維瑟異常冷靜地開口。“那已經是過去的事。”
“希望是真的過去了,不然你可不值得被諒解,聽言悅說,她是個很不錯的女人?”
“什麼女人?夏植茵還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好不好?”
京維瑟一想起正睡在側室裡的人,不禁笑了出來。不過他不擔心她會聽到他們的對話,因為茵一向睡得很沉,而且不到一定的時間,絕不會醒來。
“既然如此,你也對人家真誠一點,心中原本的想法最好儘快根除。”海皇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起身,跺著海灘拖,準備離開。
“什麼想法?”京維瑟似笑非笑,卻有一種陰暗的情緒在蔓延。
海皇回頭,雙手插在褲袋裡,一撇嘴,很張揚地說道:
“什麼想法?你不是天天都在想嗎?你從小就守在言悅身邊,從一開始就將她視為自己的最終目標,可惜兩個人終究還是有緣無分。”
聽到海皇的一席話,京維瑟彷彿詖雷擊中一般,他的雙眼倏地睜大,閃著波濤洶湧的眸光:心緒起伏不定。
良久,他才下自然地笑了笑。“老大你搞錯了吧,我的理想是……”
“太和國最年輕的總經濟師?”海皇不留情地逕自打斷他的話。
“也是,不過那好像是因為註定得不到言悅,才找來代替的吧。”海皇瞥了他一眼,他可沒打算要跟京維瑟談心,只是提醒完就準備走人。
“如果我不願意呢?”
海皇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清緩的嗓音,他回頭瞥了一眼。
京維瑟的笑容變得陰沉狡猾,讓人摸不透他的情緒,他的心裡似乎暗藏著一抹私心……
“我可沒有要破壞言悅和宮少之間,也沒打算要奪取什麼,那麼我自己怎麼想、怎麼做,應該不會妨礙任何人,也不關你們的事吧?”
京維瑟笑了笑,唇角浮出一絲愉悅,卻讓人打從心底感受到他的無情和殘忍。
“我喜歡夏植茵,喜歡到什麼程度、願意對她付出多少、打算對她坦白多少,是由我自己決定,不是你們隨口說說就能改變的。”
海皇的濃眉緊緊地皺了一下,眼中剎那閃過一抹如太陽神火焰般憤怒的眸光,立刻又消逝,無所謂地撇嘴轉身離開。
“隨便你,我只是想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