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中的資源,用來培養他。
雷狼和柴狼的關係極好,兩人時常合作,出去掙點零花錢。每次都是柴狼出面,然後雷狼動手。大大小小的生意,經歷了近百次,從未失過手。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於是,雷狼這次栽了,而且栽地很憋屈。
因為他栽在了一個不滿十八歲的‘中階玄士’手裡。
卻說葉君臨縱身一躍,從房頂上躍到了雷狼的面前。
雷狼的面龐微微抽搐,他看著葉君臨,神色極為頹廢。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雷狼把黑鐵玄棍,扔到了一邊,心一橫,眼一閉,視死如歸。
葉君臨看著他,嘴角微微揚起。
“交個朋友?”葉君臨朝著雷狼,微笑著伸出了手。
雷狼很詫異,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極為怪異的神情。在他的思維當中,對面廝殺這種事情,只有你死我活,哪裡還能交朋友?
“怎麼?看不起我的修為?”葉君臨依舊微笑著,笑容暖心。
“好!”
雷狼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緊緊地握住了葉君臨的手。
“我請你喝酒,感謝你的‘不殺之恩’!”雷狼笑著,陽光燦爛。
先前激烈的打鬥,動靜極大,早已將已經處在睡夢之中的,徐渭熊和其他人驚醒了。徐渭熊站在不遠處,看著‘大發神經’的葉君臨,一張俏臉上,浮現出了緊張的神色。
“君臨,沒關係嗎?”徐渭熊說著,不時間拿眼神撇了撇雷狼。
雷狼輕輕地轉動了一下他的脖頸,下一個瞬間,他被徐渭熊的容顏,所驚豔到了。
有時候,緣分來的就是那麼突然,一轉頭,便是一個世界。
“噌!”
本已受傷頗重的雷狼,竟像是一支箭矢一樣地,直衝了出去。幾乎是以風一樣的速度,來到了徐渭熊的面前。
“美女你好,我叫‘曾雷狼’,現在是‘魔狼幫’的四當家,現年二十四歲,在每月收入五塊玄晶,家裡還有一個老母親和四個弟妹,尚未婚娶。體格健壯,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雷狼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就像是竹筒裡倒豆子。
葉君臨和徐渭熊聽著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一臉的莫名其妙。
葉君臨微微地偏了偏頭,喃喃道:“這傢伙該不會是被我的那三劍,劈的腦袋不正常了吧?”
雷狼一邊說著,竟不知在什麼時候握住了徐渭熊的手。徐渭熊看著這個頗為‘逗比’的青年,輕輕的笑了笑,她覺得這個青年很有趣。
開始的時候,雷狼還拿捏著,撿些正經的事情說。再到後來,雷狼為了逗徐渭熊開心,竟胡編亂造的吹起牛來。
徐渭熊也並未揭穿,她靜靜地聽著,笑得花枝亂顫。
對男人來說,最幸福的事情,除了陪伴,那便是有一個人,願意聽你吹牛。
徐渭熊和雷狼,一個滔滔不停地說著,一個微笑著聽著,場面極為融洽和諧。
葉君臨卻是看不下去了,他徑直走到雷狼面前,拉起雷狼的衣領,轉身便走。
“還喝不喝酒了,在不走我再打你一頓。”葉君臨冷冷地說道。
“等。。。等等。。。。。。”雷狼一邊掙扎著,一邊跟徐渭熊揮手道別:“美女,明天見哈,明天見,我明天一定還會再來!”
雷狼說著,對著徐渭熊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徐渭熊見勢,一張俏臉上,泛起了一絲紅霞。
。。。。。。
。。。。。。
‘北央皇城’不愧是一個區域的中心,在這裡,縱使已經臨近深夜,但在那些繁華地段,依舊是燈火通明,宛如白晝。
一座極為富麗堂皇的酒樓之中,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年對面而坐。
青年身著一件黑色的夜行衣,衣服上,密佈著一個個不同大小的窟窿,他的面色有些泛白,嘴角還殘留著一絲乾涸的鮮血,有些狼狽。
他端著酒杯,極為恭敬地對葉君臨說道:“多謝葉兄手下留情,兄弟我敬你一杯。”
雷狼說完,一飲而盡,然後俏皮地將酒杯倒轉了過來。
葉君臨見勢,輕輕地笑了笑,突然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葉君臨也舉起酒杯,對著雷狼笑道:“你老兄這般痛快,我葉君臨也不能藏著掖著。”
說完,葉君臨亦是滿飲一杯。
“痛快!”
雷狼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