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之中。不過片刻,就都出現在通天河,金鰲島上方。
陳太真留在了天河星道場,天河本派中便以徐慶為長,龐尉等人遠來是客,自然不好喧賓奪主。徐慶把袖袍一拂,帶了眾人闖入了麒麟宮,郭嵩陽真人正在等候他們。
見到了這一行人,郭嵩陽笑吟吟雙掌一拍,便有一口小鼎在空中飄落,鼎口上飛出一張四十八絃琴,只是仙翁,仙翁彈奏了兩下,便即又飛了回去。
“你們中的一人,已經取得了第五口山河鼎的承認,只是她也不肯告訴我,究竟是你們中的誰人。說除非選定的那人晉級元神,不然決不可能透露。我不拘那人是誰,只要他晉級元神,便要為我天河劍派開闢第三處道場,你們且各自去努力修持罷。”
除了焦飛,其他人都不解,為何這一次事情,竟然會如此收場。焦飛見了那四十八絃琴,心中便似起了狂瀾一般,這才明白郭祖師說的是什麼一回事兒。
“原來我那次,是一縷真氣為五娘盜取,在山河鼎上打下了烙印,怪不得我這邊出事,郭祖師便知道了。只是為何鼎靈分神,不是出現在天河星,卻是出現在妖星之上?”焦飛索然不解,但是他卻明白,為何那婆羅婆女王,也就是第五口山河鼎佘選擇自己,早在他初入天河的時候,五娘便有了此意。
郭嵩陽真人交代了幾句,便讓眾弟子散去,只是叮囑虞笙給龐尉等人安排好住所。焦飛回了自家的藏。珍樓,默默調理元氣,他拋開一切,也不去想那些亂七“、糟的事兒,在通天河潛修了半年有餘,太乙天遁陰陽韃…終於把天河三十六法和玄冥訣法術總綱中的法術推演完畢,太玄丈人的三十六幻影也消耗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十分之一二的殘餘。
焦飛隨手便把迓魔兩家的元蜃訣打入其中,不過他也知太玄丈人的幻影法力,已經被消耗殆盡,根本就沒可能把元蜃訣的法術推演出來。何況元蜃訣還不光是法術,在道術上也有破不完善的地方,道術的推演比法術尤難,消耗更多出了幾十倍不止,焦飛也就是藉此,把太玄丈人的最後一點幻影消耗殆盡罷了。
天河七十二法一成,焦飛便開始全力閉關修煉,好把全會真氣都轉為最為根基的法力。
忽忽便是數年過去,焦飛丹田中的元丹,重新化為一道星河。這道星河中無數星辰閃耀,每一座星辰都是由無數的符籌!組成,螺旋星河中的星辰皆為天河七十二法的符籌!構成,在這道星河邊緣,另有無數星辰,組成了三十六座大陣。天河七十二法佔中央,太玄三十六陣圖據**,焦飛閉關苦修數載,天河正法的道基算是初步小成。
只不過他當初為了長生,奠定的根基太過雄厚,如今元丹真氣還沒有積聚到一半,想要把道基修煉到了圓融無暇,進入下一層境界,還需要慢慢積累。
如今他內丹中的真氣已經被全數轉化,日後修積真氣,不用刻意,便會被天河七十二法和太玄三十六陣圖吸收煉化。焦飛自覺閉關已經無用,這才破關而出。
修道之人的肉身,也不是就不會衰老,只是較為緩慢罷了。
不然當初焦飛煉出一爐定顏丹,也不會讓越輕寒那等大派的真傳弟子也討要。焦飛修道直到如今,也有二十多年,他當初跟藍犁道人走的時候,已經是十三四歲的年紀,如今也是四十幾歲的人了。只是他功力深厚,身子生長便緩,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黃臉少年。
焦飛舉止帶了幾分從容,和當年截然不同,這一次閉關耗時甚久,當他想如前一般,去尋蘇真閒談。一直走到了蘇真的玉樓殿前,見到了這座宮殿前的荒涼,這才想到蘇真和陳太真已經不在這一方世界,去了天河星道場。玉樓殿前頗為荒蕪,顯然許久都無人來清掃過,焦飛隨便找了一個路過的天派弟子問了一聲,才知道蘇真的那些弟子,也都被郭嵩陽真人迷走。這名尋常弟子當然不知道那些人去往何處,焦飛卻知道,那些弟子一定是被送去了天河星道場。
想到這位一直呵護自己的師兄從此不再,除非自己日後修為有成,煉就元神,能夠橫渡星空,不然也沒法前去探訪,焦飛就悵然若失。
“良朋不在,兄長難尋!陳太真師兄那裡,怕也是如此……
焦飛嗟吁了一聲,在玉樓殿前站立了片刻在,正要離開去,忽然一個四代弟子匆匆趕來,衝著焦飛一抱拳說道:“焦飛師叔,有位自稱是蘇真師伯親傳弟子的人,趕來金鰲島已經半年,一直都不肯走。還說認識你老人家,幾番求見,只是那時焦飛師叔你在閉關,無人敢於通秉。
焦飛微微一愣,他對這個前來投師的人並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