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飛前幾日忽然離開,這些天河星到場的子弟也聽到了傳說,這位天河派最年輕的真傳弟子,是跑去妖星上祭煉一件法器去了。從天河星這邊,也可以看到妖星上的一點動靜,畢竟兩顆星辰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有些弟子早就便證實,此言頗不虛假。當此事傳開,在山河鼎中不是引起了多大的風暴,便是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龐尉,也不曾做過這般張揚的舉動。
那名弟子揣想良久,這才狠了狠心,暗道:“我凝煞煉罡都是走的上選之路,難道就非要跟其他弟子一樣,就是那麼,丹成個六七品,便舉坐歡慶,諸友人彈冠,全族都來讚賞,似乎很了不起?聽說龐涓師弟在凝煞上故意走了彎路,尋找煉罡最難的一條路,如今到處受人誇獎,被許為下一個丹成上三品的弟子,四代弟子中第一人,我劉玄為何就不能?我哪裡會輸與人?我亦要成為焦飛師叔這樣的修士,不甘心止步與丹成,享受那四五百年的壽無,我亦要努力長生……”
焦飛自也不知,自己居然會改變一個天河星道場弟子的求道之心。
收了百目邪龍一族,焦飛便自心中暗忖道:“陰陽青蜃瓶裝了這許多妖魔,短時間內看著是不能使用了。好在我也不缺這一件法器。”
焦飛把他這一邊守護的固若金湯,有暇便出手相助附近的天河派弟子,這一場大戰持續了十餘日,那些妖魔情期漸過,便自一一退去。焦飛見後面剩下的妖魔,比之前的法力要弱不少,敏目也不多,這才留下了九曲黃河陣圖,讓那些天河星道場的弟子主持。自家縱了遁光,先回去了山河鼎中。
此時已經有其他的真傳弟子,不耐這般枯燥戰鬥,也知道接下來是沒什麼事兒,亦搶先一步回來山河鼎修煉。焦飛本來還想去琢磨,如何收伏五娘,卻才一回來山河鼎,就被郭祖師派人來請了過去。
待得他到了郭祖師的寢咎,卸見天河星道場的四位修為最高的三代弟子,加上蘇真他們等人全在。這才有些奇怪,只是在郭祖師面前,他不好亂問,只是靠著蘇真坐下號郭祖師瞧了左右兩位女子一眼,輕輕笑道:“本來你們這些人還要多逗留幾日,才到年限,但是…···”郭祖師瞧了身邊那位女子一眼,淡淡說道:“我已經知道,某一位弟子,已經獲得了鼎靈的認可,故而此番事情就到此為止。蘇真,你從今日起,便代本座執掌天河星道場。焦飛,聽說你手中有冥凰符詔?”
焦飛早就把此事跟蘇真提起,當時也不過是想問這位師兄可有需要,他愣了一愣,不知這位祖師爺跟他提起此物是什麼意思,但還是答應道:“弟子手中確有此物。”
郭祖師笑道:“取四道來於我?”
焦飛當即便一拍腰間的陰陽葫蘆,便有四道冥凰符詔飛出,郭祖師只是伸手一指,這四道冥凰符詔便落在了天河星道場的四大真傳弟子身上。
“你們得虧…這四道符詔,便可出七凰界,不會被羲凰察覺,誤以為是域外天魔來侵擾。蘇真執掌天河星道場,陳大真也想在此處修煉,你們便去七凰界潛修,或者有朝一日,能夠躋身元神。”
焦飛這才訝然看了陳太真和蘇真一眼,卻見這兩位師兄都衝他含笑不語,焦飛便…知道這件事兒,怕是早就定論了。天河星道場二代中雖然也有幾個丹成上三品的,但是限於修道年歲,已經沒了晉級元神之望。郭祖師這也是不希望天河星道場的弟子,沒有一個成器,這才希望這三代的四大弟子,去七凰界磨練。
郭祖師看了焦飛一眼,忽然又笑道:“你把在天河星J1擄掠來的女子放出來,她不是山河鼎鼎靈,你也不能帶回去。”。
二九五 道基初成
焦飛頗尷尬的把韓五娘放出。
郭祖師一指韓五娘說道:“你從今日起,便住在天河宮中,算是外門弟子,不得把本派法術擅自傳授,不然老道的飛劍可不饒你。”
韓五娘聽說可以脫離焦飛魔掌,心中專『忽然悵然有失,焦飛在旁笑了一笑道:“也罷,我囚禁了五娘姑娘這麼久,便迷你一件法器作為補償罷。”焦飛把自己的太上真鰍七轉七變化龍舟取了出來,轉手贈與了韓五娘,這件法器新煉不久,焦飛便得了太上之舟,算是用不著了。當初他祭煉此寶,也沒起多少應用的心思,反正那十四條老龍,隨時可以來做苦力。
既然郭祖師說韓五娘不是,焦飛便不會懷疑,甚至他也不會跟韓五娘解釋這件事兒,補償了這麼一件法器,從此兩人便再無干系。
郭祖師見把大袖一拂,虞笙,方遼,徐慶,龐尉,還有另外天河劍派博五名真傳弟子,就一起被傳入了山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