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雄壯的大和尚。幾道真言,真空兩位師兄,這位這位真一和尚臉色頗不善,低聲宣了一聲佛號道:“師弟無能,本來已經困在了那頭蛟龍,沒想到那個黃臉小賊和祖神荼聯袂而來,又把他救了走。不過那個黃臉小賊氣息奄奄,似是中了真空師兄的大力金剛杵法,看來命不久矣。”真空和尚也低聲慚愧道:“師兄也是一時疏忽,這才給那小賊可乘之機,他的法力並不甚高,卻有兩件極為古怪的法器,更有一直道門拳兵,看來不似普通出身,難道祖神荼已經投靠海外哪位散仙不成?”真言和尚亦是無語,不過他良久後才輕嘆一聲道:“不過此行也不是沒有收穫,得了真宗師兄的七寶如意大咒,我們幾個人人都可功力大進,到時候殺上東極教,再把祖神荼這老怪活擒了就是。何況現在東極教的教主投靠了九大散仙百骨道人,還未必肯接納他回去。”真空,真一都低聲宣了聲佛號,他們亦是有些氣悶,忽然接到了失蹤百年的真宗師兄心光傳信,他們三個聯袂而來,只以為定是把祖神荼和他的同夥一閃打盡,沒想到居然給三名大敵都走了。雖然說已經重傷了最狡猾的一個,估計那個黃臉少年活不多久,但畢竟是三僧一起失手了。
真空良久才開口道:“若是那黃臉少年不是祖神荼門下,萬一惹出他背後師門來,也是一件麻煩!”真言低聲喝道:“我輩勇猛之心,固若金巧,何必去管這些邪門歪道是如何來歷?他若有師門出頭,我們便去上大光明島,找燃燈佛宗求助,那燃燈佛宗的空海,幻海,法海三位大師,都與我們蛟王寺有舊,憑了這燃燈佛宗為奧援,除非那少年的背後,是海外九夫散仙的級數,不然絕難撼動我蛟王寺基業!”真空,真一各自低聲喝道:“謹受師兄教誨。”真言一抖僧袍,當先起步,三僧一起化成三道佛光,轉瞬投入了天邊。
焦飛這個時候,正在紫雲大陣的保護之下,咳一口血,吞。粒丹,運煉黑水真法正自療傷。也是虧了焦飛不但休息天河正法,還兼修魔門的黑水真法,最近又新晉到了第三層,肉身淬鍊的極為,堅韌,再加上他身上的丹藥夠多,乾元換骨丹雖然不是療傷的藥物,但是吞上幾粒也有止血補氣之效。這才慢慢穩住了傷勢。
“好狠的和尚,如果不是我勒索了祖神荼老怪的五道心魔大咒的咒靈,關鍵時剎給那那個運使大力金剛法的和尚下了一記如意雷咒,這會怕已經是死了。不過這心魔大咒真是奇妙,我才下了咒,就有感應,似乎能知道那位真空和尚的一切秘密。這咒靈分丨身,哪是容易煉化?他一時大意,卻便宜了我一次。”祖神蕩正化為碧火,伴隨在紫雲旁邊,看起來似乎在翼護焦飛,實際上若不是蛟十力主持大陣,防禦嚴密,這位東極教的老教主,早就下手害了他們了。祖神荼聽得焦飛吩咐蛟十力,在外面叫道:“道友,你的傷勢頗為沉重,想要將養好了,不如跟我去大荒嶺,我東極教內有無數丹藥,可盡你服用,多則一年,少則半月,總能恢復如初。”蛟十力眉頭一刻,正要出言拒絕,焦飛微笑著抬手,止住了他,勉強提氣說道“如此就多些道友好意了,道友可在前面領路,我自在後面跟著。”焦飛說了這一句,對蛟十力使了個眼色,暗自囑咐了一句:“等我養好了傷,來去自如,倒也不怕祖神荼為難了。現在卻先隱忍罷!”便又開始運氣療傷。祖神荼脫困之後,便糾纏了上來,焦飛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稍一露怯,祖神荼一定會撕破臉,誓把自己殺死洩情。故而明知道去東極大荒嶺是個畏途,也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中了真空和尚的一記大力金剛杵法,全身骨髏碎了最少一半,五臟六膿都快被搗成一起,已經無法跟人鬥法了。祖神荼翻臉,他只有蛟十力可以依仗,就連銅無心現在都在養傷,實在太過危險。
焦飛先把重傷難治的軀體用玄冥真水冰封起來,就如當初他用寒蜒內丹,幫助蘇真療傷一般。然後這才著手清理那些傷勢輕微處。玄冥真水所化黑龍顯形出來,上下盤繞,就似把焦飛返本復原,迴歸打了母胎之中,全身為真水精氣籠罩,過了三四個時展,焦飛的臉上已經有了血色。就連體表的血潰也都消失不見。不過這只是調理了體表的傷患,其實內傷依日沉重。
焦飛再吞了一粒乾元換骨丹,心頭有些愁思,想道:“若是這般耽擱下去,何日才能去黑風島凝煞?不過海外的各方勢力錯綜複雜,我亦預料不到會有如此多的麻煩。怪不得在師門中的時候,從未聽說有人去海外尋找地煞陰脈,原來是因為太過艱難。”焦飛振作了一口氣,勉強掙扎起身,起金曦境了看了銅無心一眼,銅無心正自端坐修煉,身上光華隱隱,似乎即將突破。焦飛知道他體質特殊,什麼丹藥都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