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把護身碧火飛出,想要燒了這兩朵優曇波羅花,沒想到真言和尚這兩朵優曇波羅花乃是畢生苦修的法力凝聚,上下一合,頓時放出五色豪光來,把他團團拘禁其中,任憑祖神荼用盡法力,也衝突不出去。不過真言和尚也頗驚訝,暗忖道:“祖神荼被真宗師兄困了百年,我這六揭諦法門應可收了他,怎麼這兇人還有抗拒之力?他身外這團碧火非假非空,亦不是實火,倒是傳說中的幽莫鬼火,但是幽冥之氣粘身,便要被莫凰招入一十九重莫獄,非是仙佛,不能豁免。若是祖神荼已經修煉到成佛做祖的地步,舉手便可化我為粉碎,又怎會不低我的六揭諦法門所化的優曇波羅花?”祖神荼盡力把護身碧火放出,苦苦支撐,心中暗暗罵道:“若不是我才出困境,只要給我個三年八載,把心魔大咒修煉成最後一關,便是蛟王寺的和尚全來了,也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卻要受困在真言這賊禿的手下。
那個黃臉卜賊見機的快,不然有他在,我也與他合力,也能抵禦的了真言的六揭諦法門。”真言似是看透了祖神荼所想,低聲輕笑道:“你的那兩個司伴、已經有我的兩位師弟去迎接了,只怕現在已經束手就擒。師侄兒你還是不要僥倖了,你的同夥也不會來救你。”祖神荼聽了真言之語,不驚反喜,心中暗道:“那個,黃臉小賊高深莫測,連我也不知他本事如何。蛟王寺裡只有真宗,真言兩個法力勝我一籌,其他連我也未必勝得,正是那個黃臉小賊對手。兩邊打起來最好,不管誰勝誰負,對我來說都是好事兒一樁。”
真言緩緩運使六揭諦法門,又自足下分出兩朵優曇波羅花來,這四朵優曇波羅花虛空佔住死角,組成了一個具體而微的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這座大陣一成,祖神荼再也動轉不得,被真言牢牢鎮壓。這個恰如年少的和尚,暫時鎮住了祖神荼之後,心頭微有疑惑,他蛟王寺的僧眾,都修煉有一種心光法門,只要心光一動,同門師兄弟刻全知道,但是他現在還未感應到兩位師弟的傳來訊息,不由暗忖道“難道那兩個祖神荼的徒子徒孫居然如此狡猾,連兩位師弟都拾掇不下?
我剛才忽然接到了真宗師兄的心光傳信,說他轉世神遊去了,還留下了一部法門給我,只是心光傳信中卻沒有前因後果,不知是被祖神荼害了,還是怎麼回事兒。”真言和尚正思忖間,忽然心頭佛光一起,居然是是一位師弟向他報信求助。真言忙把手一指,留下了一道揭諦佛力,暫且鎮壓住了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化成一道金光往空便走。這大陣佈下便不能動轉,急切間他亦不能把祖神荼煉化,便先留著在這兒,真言和尚也不怕祖神荼逃了,這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等若他一半的法力分化,便是遇上修為比他高的也不能舉手破去。
半個時辰後,真言和尚按落了佛光,卻見自己的師弟真空,臉色猙獰,正在閉目打坐,過一會有回覆了平和慈善,但是再過一會身上又透出一股邪門的氣息來。真言大驚失色,暗道:“真空師弟這是怎麼了?我只剩下一半的法力,無法再度佈下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如何助他?”不管怎樣,在真言心中還是師弟要緊,這位恰似少年的和尚一咬牙,撤了數百里外的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從足下又分化出來四朵優曇波羅花,把真空和尚籠罩在內,以蛟王寺這最玄奧的鎮寺大陣,壓住了真空和尚體內蠢蠢欲動的一股邪氣,這才開口問道:“真空師弟?你這是怎麼了?遭了何人毒手?”真空和尚得了自家師兄的幫助,這才緩緩吐了一口氣,睜開一雙眼,低聲說道:“我攔截住了那個黃臉小子,他的隱身法雖然神妙,也給我舉手破去,苦鬥了半個時辰,連破了他十餘種法術,這才把他重重擊傷。也不知這個小子用了什麼手段,居然在我胸中種下了一絲邪氣,師弟我費了好多精神,兀自鎮壓不下,不過他受了我的金剛大力杵法,只陽這會已經死了。師兄快助我驅除了這股邪氣。”真言雙掌合什,當空一立,就誦經文,四朵優曇波羅花組成的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放射無窮豪光,真空和尚體內心魔大咒立刻衰減,這位大和尚自覺體內毫無異狀,這才鬆了口氣,低聲道:“師兄可以收了法力,師弟我沒事兒了。”真言和尚隨即收了兩界十方金剛胎藏大陣,真空和尚微覺心中有些異種法力跳躍,但是隨即就消失,也只以為是一縷邪氣的殘餘,自忖法力足可煉化,倒也不甚在意。。
百一四 大荒紅雲,東極青帝
不知真一師弟如何了,待我用心光法門問他一聲!
真言見救回了師弟,雖然對縱走了祖神荼有些遺憾,但終究安心了許多,運煉心光法門一問,不多久就有一道金光飛來,金光中落下一個滿臉虯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