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俗世中廝混的妖怪,修為多不怎樣,憑我的法術應該能對付的來。只是這妖怪有些古怪,都已經死了,居然還能作怪。這卻叫我如何弄法?”
他觀那棵桃樹的妖氣,已經是散而不凝,只差一點點就妖氣盡散。
不要說興風作浪了,就算是有無靈識,焦飛也不敢保證。這般,妖怪”
焦飛也沒見過,心道:“還是施展法術,試一試能否成功。”
他揚手一掌劈在了桃樹上,那桃樹還未怎地,施縣令卻已經滿地打滾,叫道:“仙長莫要試了,下官頭疼的緊。”焦飛無奈收手、左看右看也不知該怎生捉妖,他暗忖道:“若是渾天妖王那等妖怪,雖然兇橫厲害,卻也有形態可以琢磨,不管怎麼鬥法,我都不懼。但這個,妖怪明明已經死了,卻還能作怪,這讓我如何下手?”
他想了一想,把施縣令喚了過來,運起天河正法,渡了一道真氣過去。他這天河正法乃是天河劍派的三法四訣之一,威力沛然難御,衝入施縣令的體內之後,運轉了一圈,這位兩榜出身的縣令就頭疼盡去,精神也抖擻了起來。
雖然焦飛還沒動手除妖,但是施縣令已經對這位少年道長多了幾分信心。他見到的除妖道士多了,卻從無一個有焦飛這般本事,在他頭疼的時候,舉手就能驅走這般難過。
焦飛驅了真氣在施縣令體內窺探,這位施縣令科考了十年,這才榜上提名,年紀已然不小,但是身體卻頗健壯。無病無痛,看不出來分毫該有頭疼之兆。焦飛試著扣指一彈,一縷勁風擊中了那株桃樹,卻有一股血脈相生了力量激盪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