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卻頗有玄奧,焦飛現在也是煉氣入竅大成,也自問絕沒這般身手。
焦飛見怒山真人和燕驚邪沒有廢話的意思,也不敢多說話,浪費這兩位進餐時間,生恐就晚了一口半口的,這師徒三個就能餓死一個半個。忙招呼了一聲,進了最近一處酒家。林小蓮在焦飛身旁看著,心底也有十分好奇,有焦飛在身邊,知道這三個,餓死鬼也似人物,跟焦飛認識,雖然形象可怖,卻不能讓她害怕。她是貧家出身,見怒山真人,清虛子,燕驚邪師徒三個實在可憐,忙去廚房囑咐,快些弄些粥湯來。
林小蓮忙前忙後,怕廚房上菜慢了,幾番催促,怒山真人眼中路出幾分嘉許,對著焦飛一聲呼喝道:“小娃娃,你的媳婦兒不錯,回頭舍給我師妹,做個關門弟子罷!”
焦飛被唬了一跳,心中暗忖道:“小蓮跟在我身邊,怎也是衣食無憂,若是您老人家的師妹也是這般德行,把我未過門的妻子餓成這十,鬼樣子,那可怎生見人?”他也知道怒山真人只怕有些來歷,推脫了也是不妥,說不走就是一份天大的機緣,便含糊說道:“道長美意,焦飛感激無以,只是小蓮還要照顧家裡,出門修行總有些不便。最少我也要問過林家嬸嬸,畢竟她還沒有過門,我做不了主。”
怒山真人更是高興,說道:“她不願意離開家門更好,我師妹也是個沒去處的,便讓她住在你家裡便是。這日常的吃喝,你可不要短缺。別看我們師徒三個總是這般模樣,師妹可是很挑剔飲食。~焦飛一頭汗些,也不敢作答。倒是清虛子呼呼喝了兩碗粥之後,有力氣,便開始大叫要上酒肉,蘇環忙勸道“幾位餓的狠了,不能吃硬扎的東西,萬一撐破了胃可就壞了。”清虛子忙道“不妨事,我們也是修道的人,不似普通人一般,絕吃不壞身子。你這丫頭倒也好心,果然合入我這一派門下。”
想了一想,清虛汙又對焦飛說道:“我們師徒總要自力更生,也不能全靠師弟接濟。”焦飛還未想通清虛子要說什麼,這位師兄就把榜文放在了焦飛的手心,說道:“我們這邊吃喝,恐怕一時沒什麼功夫,那邊去的晚了,只怕五十兩銀子的勾當要落空,還要麻煩師弟走一遭。
你這個小媳婦兒就留下會鈔好了,不必跟你同去。”
焦飛這份鬱悶,真是好沒來由。不過他掃了怒山真人和清虛子,燕驚邪三人一眼,搖了搖頭,拿了榜文就起身離去了。焦飛可以肯定,這師徒三個任何一位法力都高出自己,只是不知什麼願意,落得這般模樣。他們要害自己,要害林小蓮,公然出手便是,自己傾盡全力也抵擋不得,也不用弄這種花俏。
焦飛拎了榜文,在街頭問過了道路,直去了本城縣令的府邸,他也不敲門,就那麼直闖了進去。
縣令府邸的家人見焦飛一身道袍,也不敢阻攔,只是忙飛奔了進去,稟報了縣令知道。那縣令是兩榜進士出身,平生最不信鬼神,自以為一身正氣,萬邪不侵,但是自從搬進這家宅院,卻日日受煩擾,早就難過的不成,只是要他在搬了出去,豈不是說他堂堂縣令,居然害怕妖怪?所謂羞刀難入鞘,便在這裡死撐。
前幾次請的道人,都是法術還未施展,就被宅中的妖怪弄的走了,這一次他把賞銀提到了五十兩,已經是囊中全部,這位縣令為人確實清廉,想要多出幾文錢鈔,已經是力有未逮了。
焦飛硬闖他的宅子,這位縣令也不羞惱,心道“這位道長如此做派,一定是法力高深的。”就歡天喜地的迎了出來,雖然看焦飛年輕,又當做是童顏不老,拱手說道:“道長若能降妖,便是幫了施某天大的人情,我願意上奏朝廷,為道長請一份仙官的俸祿。”
焦飛也懶得理會他,只是說道:“那妖怪在何處?快引我去捉他!”
施縣令聽到焦飛如此爽快,更是高興,忙親自在前邊引路,一路繞過了前面的府邸,到了後花園中,指著一棵桃樹說道“這便是那妖怪。”
焦飛睜眼一看,卻有些奇怪,暗忖道:“這株桃樹果然有些妖氣不假,但是它生機盡絕,雖然桃花滿眼,卻已經是枯死了,只不過是一股氣撐著,這股氣散了便罷,怎還能作怪?”他百思不得其解,只道自己道行不足,忙把黑水真瞳運起,看了許久都不覺得有錯,就忙問施縣令道:“既然這桃樹便是妖精,你何不叫人砍伐了,一把火燒成了灰燼,便有一了百了的便宜。”
施縣令苦笑:“這法子我怎沒試過?只是我這邊一試,自家就頭疼如癲,再也不敢弄第二回了。只希望道長捉妖了之後,也幫我把這個禍根除了。”
焦飛聽得這般古怪,也不敢輕易下手,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