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跟五鬼師伯,於仙姑,辛神子師伯早就都走了,他們這些人匯聚到一起,哪是輕易的事兒?現在我也不知他們幾位老人家身在何方,我們此時想走,倒也不必跟師父說了。”
焦飛大喜,忙道:“更好,更好!那師姐我們這就啟程罷!”
公孫紅白了他一眼,素手輕揚,放出兩道碧虹,正是焦飛送的兩口飛鉤,已經被她破去其中的禁制,重新煉化了。公孫紅合身一躍,和兩道碧虹合一,刺破天宇,晃眼已經飛出十餘里之外。焦飛把身一搖,天鵬鎧護住了周身,背後一對羽翼張開,追著公剎紅,亦飛離了冰火島。
本來已經對暗害焦飛有些猶豫的天波秀士王倫,才回到自己的寢宮,就見到公刷紅的寢宮中飛出兩道遁光,後面一道他認得是焦飛,前面一道雖然他不曾見,但想也知道定是公孫紅,不由得肝火大旺。暗怒道:“我怎麼忘了?他連我跟六師弟都一見面,就送了波羅神焰,對公孫師妹還有不痛下苦功的?這一道碧色遁光,定是他送的上品飛劍,。
公孫師秣早就想要煉製一口飛劍,只是苦無趁手的材料,這小賊倒是知道投其所好!這下糟接了,公孫師妹定然是被他騙了芳心,我定要把這小賊碎屍萬段,偷偷害了,才肯罷休。到時候就用他送的這團波羅神焰,將他燒化成灰……”
焦飛雙翼輕拍,緊飛了一陣,追上了初次御鉤光飛遁,尚不純熟的公孫紅,訕笑道:“師姐怎麼不變化了大鵬飛行,豈不是比駕馭劍遁要快?”
公孫紅白了他一眼,輕怒道:“難道我還要變化了大鵬鳥,讓你騎乘麼戶”這位身材高挑的美人,一身淡金的袍子,在罡風中吹拂的緊貼身體,把一個曼妙玲瓏的嬌軀勾勒的丘整起伏,妙處無窮。在加上兩道碧虹映襯,更是宛如畫中的仙子一般,這一記白眼,更是輕嗔薄怒,看的人不克自持,飲是焦飛道心堅固,也有些心花怒放之喜。何況那一句難道我還要變化了大鵬鳥,讓你騎乘麼?”更是語帶雙關,焦飛臉皮厚些,還不妨事兒,公孫紅自己卻先臉紅了。
兩人飛了許久,因為那一句尷尬,倒也沒有什麼語言。
焦飛初次試用這天鵬鎧飛行,倒也新奇,暗暗把道心純陽咒附到天鵬鎧上,遁光頓時迅速了許多。公孫紅對飛劍天生就有幾分喜愛,還向一位金霞島附近的同道好友,著名的女散仙學了一套劍訣。
只是魔門並不擅長煉製飛劍類的法器,她又沒有許多上夫,這才一直抱憾。
焦飛送她的兩口飛鉤,乃是清帝苑的原物,品質自是上乘,公孫紅見了就有幾分喜歡,仗著法力強橫破去了其中的禁制,雖然匆忙練就,也只有三道禁制,但御使了飛行起來,倒也不算太慢。公孫紅心道:“還是御劍飛行才適合女孩兒家,原本變化成了大鵬鳥飛行,那該有多難看?”
她心中暢快,漸漸也就忘記了剛才的尷尬,悠然回頭,見焦飛上下翻滾,正亂飛了耍子,不由得好笑道:“焦飛師弟,你在做什麼?”
焦飛笑道:“我還是初次這般飛行,正在試演諸般變化,如何在這般情況下對敵。”
公孫紅笑了一笑,也不理他,仍舊前飛,焦飛住了玩耍,加勁趕了上來,對公孫紅問道:“師姐,等我們修煉有成,去中土玩一玩好不好?”
公孫紅笑道:“中原有什麼好三那裡人煙繁盛,想要找個清靜的地方也難,今日改朝換代,明日戰亂,天災,便是住在深山裡,都有那無聊之人前來尋仙問道,許多攪擾。當初我們魔門的前輩,就是煩了中原之地太過吵鬧,這才搬來北方。費了若干心力,把北方的人族要麼教化,要麼驅走,這才開闢出來清靜之地。”
“中原不好,為何佛道兩家都佔住了不走?”
公孫紅冷笑道:“道門九大派,號稱中土正宗,可你算算有幾家真在中原?天河劍派遠在西域通天河,大荒派在海外東極大荒嶺,崑崙派更不消說了,崑崙山是在中土麼?佛門是入門艱苦,沒有數萬萬弟子,如何能有一兩個脫穎而出?他們若像道魔兩家,收弟子多少還有些講究,不要說四大聖僧,七大士,就連佛門二祖都要孤家寡人,門下一個像樣的徒兒也沒有。”
“原來如此,師弟受教了!”
公剎紅笑道:“也不怪你,你在玄陰凹一住多年,自然對外面繁華有些嚮往,回頭師姐帶你去北方最繁華的幾處魔國,比中原之地更盛過了幾籌。”、兩師姐弟邊聊邊飛,一日之間己經飛了兩千餘里,這還是兩人都用的不擅長的遁法,故而比較慢一些。焦飛心急尋到寒冰道人,幾次問起玄冰回還有多遠,公剎紅只道他性急還家,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