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幻神級數,有鎮教至寶稱呼的純鈞仙壺,不過那件寶貝現在多半在自己的師父,藍梨道人手裡,也不知祭煉的如何了。
公剔紅正待給焦飛詳細解說天魔宮的厲害,就有兩道遁光先後飛下,她微微驚訝,低聲叫了一聲:“五師兄,六師兄你們怎麼來了?”
焦飛亦微微欠身,向兩位師兄行禮,他並不明白為何這兩位師兄來勢洶洶,似乎怒火沖霄的樣子。
見到焦飛和公孫紅相對而坐,似乎正在談論道法的模樣。五師兄天波秀士王倫心頭火氣稍減,淡淡說道:“怎麼?小師弟能來,我們兩兄弟就不能來麼?”
公孫紅笑道:“怎會如此,兩位師兄要來,做師妹的只有歡喜!”
她瞧了焦飛一眼,心頭微有擔憂,但是也不好暗示,只是把話題一轉道:“剛才正跟焦飛師弟談起天魔宮的事情,兩位師兄見聞廣博,比小,妹知道的更多,焦飛師弟何不討教?”
焦飛忙雙手一拱道:“小弟一直不敢攪擾兩位師兄修行,一時也無暇親近……”略頓了頓,焦飛就心懷鬼胎的說道:“小弟幼時曾有位高僧到了我家,見我伶俐,就送了兩團佛門至寶波羅神焰,只是小弟修為不夠,一直都無法煉化,像是小弟不該有此寶貝,沒有這份機緣,正好送與兩位師兄,還望兩位師兄勿要嫌棄。”
焦飛不動聲色的雙手一翻,兩團“波羅神焰”在自掌心飛出,五師兄天波秀士王倫,六師兄北海釣客万俟孫,都是把手一揚,收了這份“大禮”心頭都是又驚又喜。雖然兩人都深恨焦飛,但是這種寶物怎麼肯推拒?都各自一笑,收了起來,臉色也變得比則才好看些。
焦飛從公孫紅處已經得知魔門弟子都甚是窮餿,或者別家魔門弟子不是,但自家這幾個師兄師姐都差不離。故而一下就祭出了屢試不爽的道心純陽咒來,見兩位師兄毫不推辭的就收下了,他心頭也是大喜,滿口師兄的叫著,感覺分外親切。
公孫紅見焦飛出手大方”心下微微有此羌怒,暗道:“我都跟你說了,不要把這些寶貝在別的師兄前炫耀,你不但不聽,還胡亂送人,便有多大的家底,夠你揮霍?回頭定然要把他的東西都要下來,不能讓他在這麼敗家下去。”
焦飛如此大的“手筆”他的兩位師兄,倒也不好意思來尋他的晦氣,聽得焦飛問起天魔宮的事情,天波秀士王倫說道:“天魔宮是團天魔宗的鎮教至寶之一,據說這件法寶內有天魔六道,魔門中許多長老修煉到第九層心法,久無寸進,又恐壽元流逝,便會躲入天魔宮中,冥凰也不來拘他。這件法寶還有一件特性,便是自擇主人,五鬼師伯是這一代的魔宮主人,外人就絕奪不去。”
焦飛聽得悠然神往,又問道:“我在天魔宮修行,怎麼沒見到任何魔門的前輩?”
六師兄北海釣客萬侯孫也笑道:“天魔宮中自開一界,廣大之處比我們這個世界也不稍遜,天魔六道合起來比整個中土都還要大你想要見到住進去其中的魔門前輩,哪有那般容易?”
焦飛諾諾連聲,對魔門的厲害又生出一份敬畏來。
天波秀士王倫和北海釣客万俟孫本是問罪而來,但是收了焦飛的好處,也不好意思舊事重提,再加上焦飛為人正經和公孫紅談論的也都是修行上的事上,兩人自覺沒趣兒,留了一會,便自起身告辭。
公孫紅也不留他們,只是淡淡的道別,見這兩位師兄走了,這才大怒的一伸手,揪住了焦飛的衣領喝道:“我上次怎麼跟你說來?不要讓你把這些法器跟人炫耀,為什麼不聽我說?”
焦飛比了個手勢,老神在在的說道:“師姐有所不知,我這波羅神焰分作公母,那公的被人拿去修煉,不拘祭煉多少年,都要聽母的話,只要反手就能召回。”
公孫紅將信將疑,焦飛不肯在這些事情上糾纏,便拉著公剎紅說道:“師姐你也知我是北極玄陰凹人士,如今離家許久,不得父母惦念,師姐可肯陪我回家一行?”
公孫紅聽得焦飛邀約,忽然生出羞澀,呸了他一口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就跟你回家?、,焦飛有些訕訕的說道:“師姐卻是不知,我修煉走火入魔之前,並未有離開過家。如今想要回去,也認不得路,沒有師姐攜帶只怕就不知走去哪裡了。”
公孫紅這才略有躊躇,耐不住焦飛廝磨,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她哪裡曉得焦飛不認得路,那是真的,他北極還是第一次來,能認得哪裡是玄陰凹才是咄咄怪事兒。
焦飛忙問道:“既然師姐答應隨行,教們可去跟師父告個罪,這邊上路。”、公孫紅笑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