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併來充當奴僕做工算上。”
姚子期十分的不樂意到素問這邊來,可自己原本是十分疼愛自己的父親在聽了自己的決定之後,那一張老臉一擺,只差是沒有將自己打包丟出姚家大門,還宣告如果自己所作所為是讓素問沒有半點的滿意,他便是從此之後再也不會給自己一兩銀子。
姚子期當是只記得自己抱住了自己父親的大腿嚎啕,“爹,那臭丫頭是你揹著娘在外頭私生的女兒吧,一定是這樣吧!”
素問也沒有從大門進來,她不過是番強輕鬆而入,在經過姚子期身邊的時候,素問便是聽到了這個小子一邊灑掃著庭院,這嘴裡頭還唸唸有詞,什麼奸商,什麼無良,什麼妖孽一類的,這唸叨的時候還十分的樂呵,幾乎是旁若無人。
素問對於姚子期這人稱小霸王的傢伙覺得十分的有意思,這傢伙不過就是一個被家中的人給寵壞的孩子罷了,從小就是被嬌慣慣了,這要什麼有什麼的所以這性子就有點王子病起來了,覺得這全天的人就應該像是自己府上的人一般地對著自己。不過在素問的眼中,這個人就是一個皮球,你要是狠狠地拍,他彈得也就越高,你要是輕輕地拍,他就輕輕地彈起、
素問站在姚子期的背後,冷冷地咳嗽了一聲。
姚子期對於這一聲咳嗽可是十分的敏感,他記得自己上一次打破了那一盞茶盞的時候,素問開口之前也就是這樣一聲輕輕的咳嗽,姚子期的身體瞬間僵硬住,後背一下子有著冷汗溢位,他幾乎是在瞬間站好,然後轉過身十分恭敬地對著素問道了一句:“素問姑娘好,姑娘您回來了,姑娘您受累了!”
那恭順的姿態就像是一個受了十足良好教育的忠誠奴僕一般,這反應速度幾乎是叫旁人望而興嘆,敬佩不已。
素問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手上拿著一把掃帚的姚子期,看著他那恭順的態度,覺得十分的受用,她道:“剛剛我似乎聽到你在說我的壞話?”
姚子期用眼角看了一眼素問,只覺得她微沉的面色十分的不高興,想來這丫頭是在別處受了氣,感情是要在自己面前撒氣來著,姚子期覺得驚恐無比,一想到自己上一次不過就是摔了一個破茶盞就被她扣了那三個月的月錢,想著要是被她曉得自己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估計這是要扣自己一年半載的月錢了,姚子期急急忙忙地搖著頭道,“素問姑娘說笑了,姑娘這般的宅心仁厚,我哪裡敢有什麼異議?”
姚子期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胸中十分的泛酸,心想自己竟然也是有著這般卑躬屈膝的一日,這實在是看不出來的很。他只覺得自己在素問這邊還不到十日的功夫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要是在她這裡十月,只怕自己就真的成了那些個奴才的角色了,這一想之後,姚子期只覺得自己心中有些悲哀,他堂堂一個小侯爺什麼時候竟然淪落如此了!
素問用眼角的餘光撇了一眼姚子期,也不揭穿他這口不對心,姚子期只覺得素問看他的這一眼十分的凌厲,彷彿是看穿了他剛剛的那些個謊言似的,他這心驚肉跳不已,正在尋思著要不要換上一個旁的話題將素問的注意力給轉移開去的時候,素問倒是先開了口。
“明日我會離開無雙城一段時日,你也無需再來這裡報道了。”
姚子期聽著素問說出口的那一句話,在乍然聽到的時候,姚子期十分的不敢相信,但轉瞬之間又瞧見素問的神情並沒有誆他的意思,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中“呼啦”一聲的歡呼,想著老子終於是在這個破地方解放了,終於不用再每日見到這個變態的女子了!他想大約是佛祖聽到了他每日的祈求顯靈了!
素問看著姚子期那泛著喜悅神情,也不說什麼。素問躍過姚子期,直接朝著莫氏的屋子而去。
姚子期看到素問慢慢地走遠,最後消失不見的時候,姚子期歡快地將手上的掃帚朝著半空之中一丟,心中一陣歡快的咆哮,他終於是不用像是一個奴才一般地做事了,他今夜一定是要尋了那些個朋友出來慶祝一番,慶祝他從素問的安祿山魔爪之中逃脫出來。
姚子期得意忘形,這丟在半空中的掃帚也沒有接住,一下子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響,這一聲聲響打破姚子期的歡快,他迅速的扭頭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那一貫神出鬼沒的輓歌不在,素問也沒有聽到聲響出來,他這才快速地撿起了掃帚,又開始裝模作樣地打掃了起來,許是他心中真的是十分的快樂,這一日的庭院打掃的十足乾淨,幾乎是一層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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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姚子期那小霸王就是一個悲劇,真的,那是一個歡脫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