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在痛苦之中死去,但應該死去的人沒有死去,而當初那些個太醫為了保住容辭的一點氣息,用了極其虎狼的藥物,甚至還大手筆的用了一些個毒蟲毒草想要將這些毒壓制住,但這毒雖是壓制住了,可容辭的身體也完全不搞壞了,毒蟲毒草的毒性壓制了身體之中原本的毒性,卻同那些個毒性結合,引發了更是兇猛的毒性,它們相互牽制,卻又引發出了毒素,這的毒素比之前的毒還要來的陰毒,原本身體上只有一個孔,但現在幾乎是成了千瘡百孔。所以才會使得容辭一年四季都冰冷的如同身入寒潭一般,異於常人地穿著那厚重的大氅。如果他這些毒素不去盡,再過一年左右他就會開始咳血,直到咳盡最後一口血而身故,這過程比凌遲處死還要來的痛苦萬倍,因為他每日的身體都會如同針扎如同蟻嗜,這樣的痛苦根本就是常人無法忍耐住的,到那個時候大約會自尋短見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至少一刀捅死自己和每日和死過一次相比,那要來的痛快的多了。
但解毒也並不是一件好過的事情,如今覺得比往常的時候要來的寒冷這也不過就是一切的剛剛開始罷了。再接下來的他日子並不會比毒發的時候要來的好過。
“我知道。”容辭的臉上帶著淺笑。
“最好是如此,我可不希自己費盡力氣救的一個人到最後卻是因為受不住這樣小小的苦楚而自尋短見。”素問道。
容辭的臉上淺笑更甚,他就是說,素問的嘴巴雖是厲害一點模樣看起來時常是十分的不近人情,但是實際上這個性卻是十分的柔軟,她剛剛雖然還是那一副兇巴巴冷冰冰的模樣,但這實際上卻還擔憂這他會挨不住那樣的苦楚。
“我知道的。”容辭平和地道著,不管眼前的路是有多麼的痛苦,容辭想自己都是會咬牙支撐下去的,怎麼能夠讓素問瞧見那失望的事情呢、
“那再好不過了。”素問道,她瞧容辭這求生意志力還是頂不錯的,一個病人,最可怕的不是病情太過嚴重,而是完全沒有半點求生意志力。如果連一點的求生意志力都沒有,根本就別想熬過那最痛苦的時候,可一旦咬牙透過那滿是荊棘的一條道,往後的日子那都是充滿著陽光的道路的。
“我們明日出發。”素問不由分說地道,“明日一早,我在城門處等著你們,有什麼要收拾的要帶的請便。”
容辭點了點頭,其實清風清朗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帶的東西,就等著素問來通知何時動身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容辭的錯覺,只覺得清風清朗這兩個跟了他這麼多年的人如今完全是把素問當做主人來看待了,她這一聲令下要比自己這一聲令下還要動作迅速的多,半點也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容辭想了想,原本他們是可以早些就啟程的,但是素問說自己還有一些個事情要辦,現在她來通傳要啟程,想來那些個事情已經辦妥了。
拜清風清朗兩人,容辭這些日子就算是沒有踏出過肅王府這一道大門也是知道無雙城之中是發生了那些個要緊的事情,這頭一個重要的大約就是安家的,剛剛清風清朗跑了進來就是說著,素問今日一早就去了安家,從安家出來之後沒有多久,安家就發生了一些個的大事,原本中風的安老夫人突然歿了,而原本還在安家的姨娘蘇氏也不知去向。
這樣的事情不可謂不算是一件大事,所以如今的城中也是在議論紛紛,有人說是素問氣死了段氏,但又有人說是蘇姨娘做出了一些個事情方才將已經中風的安老夫人氣死了,之前城中瘋傳著蘇氏敗了安家的家產,所以這後者的可信度自然是要比前一個可信度要高一些,而工部侍郎蘇家也對外宣稱了蘇氏同他們沒有半點的干係,這其中撇清關係的意味十足。但其中的是非曲直除了那些個當事人又有誰能夠說的清楚的。
素問對於這種事情自然是閉口不談的,而容辭也不是那麼一個喜愛追尋那些個八卦事情的人。素問在肅王府上不過就是呆了一會之後便回去了。
而容淵則是還在肅王的府上,等到素問離開之後,一直不吭聲的容淵這才對著容辭道:“今日皇嫂請了她去。”
容辭微微一愣,方才反應過來,能夠讓容淵尊稱一聲皇嫂的人也就自己身為皇后的母親,而這言語之中的那一個她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除了素問也是沒有旁人了。
容辭的神色也有些難看,他知道自己一旦離開越國母后必定是會放心不下的,所以在請旨之前,他也是同自己的母后長談一番,原本以為母后應該是能夠理解他的,卻沒有想到母后卻是揹著他將素問請入了皇宮之中,想來那些個話應當也不是什麼好聽的話。所以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