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輓歌幾乎是想要拍手稱快,巴不得如今這人能夠殺了回來將容辭他們幾人也一併帶走,這樣一來之後,他也就不用瞧見那兩個人,也樂得逍遙自在了。若是她沒有這樣的手段,他也不介意到時候幫她一把,幫她成事了。
輓歌心中這樣想著,卻還是乖乖地走了進來,將素問從地上拉了起來,那白淨的手指上也已經沾染上了一些個灰塵。輓歌也知道素問在尋找些入口的機關。他彎下了身子,細細地摸索過每一寸的地方,床底下,還有房間裡頭的每一寸的地方,他的神情認真而又嚴謹,這最後的時候還是朝著素問搖了搖頭表示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素問看著輓歌那認認真真的樣子也有些為難,她自然是相信輓歌的,他說沒有找到必然是沒有找到的,而且她也是看著他這樣人人真真地尋找了,如果真的有自然也會發現異常才對,看來這機關的機括做的地方不是一般的隱秘,如果不是對這間房間很是熟悉的人多半也是發現不了的。
素問和輓歌細細地尋了又尋,到最後的時候也是一無所獲。到最後,素問也有些惱了,她最煩躁的就是這樣完全是漫無目的的尋找方式,尤其是瞧見自己的手髒了一次又一次,一雙白手都變成了黑手的時候,素問的神情也變得有些緊繃起來,末了,她終於決定放棄。
熬藥那種細緻的活她自然是能夠做到最好的,但這找東西藏東西一類的,尤其是破解機關,這一貫不是她所擅長的領域。這術業有專攻,她能夠將自己的醫學發揮到極致的時候就足夠了,機關裝置一類的自然是有旁人擅長的。
“去將那些個人給我綁來。”素問拍著手對著輓歌道,她知道這一定還有會有別的入口,否則偌櫻就不會從外頭直接走進來,而是從這個房間之中直接走了出來的。而偌櫻從另外一個出入口來,的確不會引起他們的疑心。而那些個人絕對是會知道一些的。
輓歌點了點頭,他閃了身。其實剛剛在素問讓他去查那些個人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些個人絕對是有古怪的,後來在聽到這些人討論著要將素問給賣了賣了多少銀錢才好的時候,輓歌這才剋制不住將這些個人全部都捆綁了起來。姑娘又怎麼是能夠被這些個人妄自議論的存在,而且聽著他們所定下的那些個銀兩,這最高的時候也就不過是五十兩而已,輓歌是更加不能容忍了,這樣低的價格,要是給素問知道,只怕她也是要盛怒的,這樣低的價格,別是是沒有到素問的十分之一的身價甚至連她的萬分之一的身價都沒有的。也虧得這些個人像是撿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輓歌便是在他們這些個討論聲之中將他們給全部綁了起來,而在他剛剛將這些人綁成了麻花的時候,夜當家的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很順手的輓歌就將人也一併綁著了,不管這些人倒是是不是那些個十惡不赦的人,在輓歌的眼中這些個人全部都是不能留得。臨走的時候,他自然是會將他們一併給解決了,絕對不會叫他們在出現在這個世上再礙一次眼。
素問對於輓歌的行動那是不知情的,她也從來都不約束著輓歌的行為。她只知道這個陪在她身邊半年的人很是能耐,她所吩咐下去的事情,他也是能夠做得極好的。當然素問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輓歌會在她身邊呆上一輩子這樣事情,她和輓歌之間壓根就沒有賣身契的存在,他若真心要走的時候,素問也攔不住,也是不想攔的。當一個人真心要離開的時候,不管怎麼攔都是攔不住的。
素問在大廳之中等著輓歌將那些個人帶到自己的面前,容辭也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皇兄被抓走的事情,他只有在最初的時候表現出了一些驚訝,但在這驚訝之後,容辭做了一個同素問一樣的決定,他命令清風清朗將這些人全部都抓到自己的面前來。安晉元和姚子期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情,安晉元只是有些意外,在意外之後也倒沒有半點驚慌的樣子,因為他覺得這人如今已經是消失不見了,就算是再著急再暴怒也是於事無補的事情,而姚子期這個半點也經不得風浪的孩子,在震驚之後,他的內心就已經開始有些驚慌知錯起來了,覺得容淵都已經被抓走了,他們這接下來會不會有旁的危險……那原地不停轉圈的熊樣完全就像是一隻失去了領頭羊的羊群一般,最後還是在眾人的警告眼神之中才沒有說出更叫人憤怒的話來。
“說,你房中那機關的入口在哪裡?”清風一腳踹上夜當家那健壯的身子,一下子將他踹翻在地,他的腳在夜當家的胸口用力地碾了一碾,肋骨發出了“咔”的一聲聲響,想來應該是他的肋骨一下子被人給踩斷了,有鮮血從夜當家的口中湧了出來,他的神情很是痛苦不堪。
素問在清風踩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