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悅盈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一些個難聽的話來,驚得是就怕問問是被人謀害了。現在看到素問沒事,又見這王悅盈這樣的心腸歹毒一個勁地想要謀害著自己這寶貝女兒的計謀來,莫氏這所有的情緒全部化成一腔怒火,她現在只覺得自己打了王悅盈一巴掌也算是便宜她了,她現在恨不得是衝上前將她狠狠地撕碎,等到撕碎之後好拿去餵狗!
王悅盈被莫氏這幾乎是拼勁了全身力氣的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作響,眼角餘光又是瞧見慶王用那冷漠不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眼神之中的冰冷幾乎是將她瞬間凍在了原地,半點也動彈不得,她覺得有些委屈,自己所做這些個事情都是為了慶王,明明她的家世要比這來歷不明的女人要好上無數倍,她甚至願意去討好舒太妃恨不得將自己這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看,但是自己換來的卻是他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她恨,憑什麼慶王能夠對那樣一個女人另眼相待的?那樣的一個女人……
“是,我是那樣做了那有怎麼樣!”王悅盈像是整個人豁出去一般地喊著,她再辯解也沒有用,因為她知道就算這些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做的,慶王只怕也不會因為自己被冤枉之後而多看自己一眼,在他的眼中,自己只怕什麼都不是,那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心底之中在想些什麼,你們這一個一個眼下裝的是這般的畏懼,這般的可憐,但是你們這動起手來的時候只怕也不會比我手軟上一分,只怕你們做的比我更多更過!”
王悅盈的手指劃過那些個夫人和千金,她在後院長大哪裡是沒有見過這些個宅門後院裡頭的事情的,這些個看著純良無害的女人,哪個不是算計來又算計去的,尤其是這些個看著風光無比的夫人,這手上哪怕還沒有這一兩條性命的?!
王悅盈看向那素問,那眼神之中滿是恨:“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是我娘,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手腳,是你將我娘送到這裡來的是不是?!”
王悅盈肯定是素問做出來的這種事,也就只有她才會這樣的歹毒,她們都以為自己這計謀是歹毒的,是蛇蠍心腸的,卻不想,眼前這個看著風輕雲淡的人才是最狠的那一個角色,她殺人於無形,更是讓人生不如死!
“我怎知道,反正我清醒的時候就在不遠處,你娘身邊進進出出有那麼些個丫鬟和婆子跟著,我要出手哪裡是這樣容易的,也或許是你娘自己同人偷情,不想叫人知道。”素問聳了聳肩膀道,“或許王丞相不喜歡王夫人,這一年半載都是不見她的,所以王夫人這才會做出這種糊塗事來。”
素問的話,倒是叫那些個官家夫人覺得有幾分理由的,她們這些個人的相公的官職的確是比不得王丞相的地位崇高,餘氏一貫又是好拿譜的人,身邊丫鬟婆子一直跟著,要是真的素問去將餘氏弄到這裡來,只怕也不會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但現在看來,那些個丫鬟婆子半點都沒有出聲抗議,又加之這高門大戶之中也沒有多少的秘密可言,聽說這王丞相在兩年前弄了一個青樓花魁進門之後就完全是沉醉在這花魁的溫柔鄉里頭了,對於自己這個妻子也不過就是明面上的意思意思罷了,只是這種事情在高門之中也不算是少見的,這餘氏剛剛看著是這般的放浪,只怕是真的飢渴難耐,所以尋了一個姦夫出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種事情在小門小戶之中倒也算是常見的事情,在高門大戶之中發生也算是頭一遭,這些個夫人們是瞧著既開心又覺得得意,想來這件事情也足夠讓她們嚼上一年的舌根子了。
“閉嘴!我娘一貫知書達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一定是你做了什麼!”王悅盈知道這一年多了來自己的父親是沒有進過母親的門,但母親一貫是對父親忠貞不移的,而且母親從小教導她要遵從三從四德婦德容功,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是不是我說謊,問問那姦夫不就成了。”素問涼涼地說著,“清風,你上前給那姦夫兩巴掌,問問話!”
清風見突然之間聽到素問點了自己的名兒,這一時之間還有些愣神,暗想著素問這指使他做事還不是一般的麻溜,感情就和自家主子似的。
清風怏怏地應了一聲,卻還是聽著素問的話上前了幾步,他還指望著素問能夠整治好了自家王爺的病症,自然是要好好聽話表現一番的,他到了那胡亂抓著還沒來得及穿在身上的衣衫男人面前,二話不說就直接兩巴掌下了去,打得那人嘴角鮮血直流,他大力地揪了一把那人的頭髮惡聲喝問道:“說,是誰指使你來的!”
那人被清風抽的哎呀呀地直叫疼,連聲道著求饒,一邊高聲喊著:“沒人指使我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