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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第一個上臺的卻是一名隨侍而來的小丫頭,這令場上不識臨霜的人們不禁又多了幾分看熱鬧般的興意。加之方才有人所言的,說她的才識可堪比場上多數人,熱鬧之餘,又不覺有了些期盼。
立在圓臺中央,臨霜慢慢站定了,先依規矩,將酒樽中的酒啜下。辛辣的酒一入喉,便突然在胃裡升騰起一陣滾熱。她皺著眉頭緩了緩,將酒樽放下了,輕輕吐出了兩口氣。
一個侍婢走上前來,在她面前的小案上備齊了紙墨,又乖覺地將紙墨準備完全,待做好這一切,婢女回頭向她一禮,輕笑道:“敢問姑娘,可都準備好了?”
臨霜點點頭,婢女很快自袖中取出此前被書寫了題目的紙箋,道:“那,這便是此首詩的命題,姑娘只消依照此題作詩詞便可。”
她言罷,徐徐將紙箋開啟來,就見那紙箋之上,以行楷所撰的一個字型。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