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林浩軒撥出幾口悶氣,不置可否的笑笑:“難道他們可以殺人?我們就不能反擊嗎?”
此時,釋永善的手握住殺手的肩膀,咔嚓響起,肩膀和胸骨同時碎裂,殺手慘叫倒地,看其狀況見上帝成分居多,吳曦棠目瞪口呆,剛才她極力拼殺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已經死了十幾名殺手。
剩餘最後兩名殺手見到倒下眾多兄弟,淒厲的笑聲中,兩人突然幽靈般輕飄飄飛起,向釋永善撲了過來。
他們的人還未到,已有數十道的寒光暴射而出。
釋永善右手揮動,漫天寒光突然不見,就在這時,兩名殺手人兇悍撲到,手中的砍刀左右刺向釋永善胸口,這兩刀凌空而發,飄忽詭異,但見白光流轉,卻看不出他們刀究竟是從哪裡刺過來的。
林浩軒點點頭,不愧高手。
釋永善的手卻已抓了出去。
陰森的白光中,只見一隻修長的,優雅的手,凌空抓出。
刀影流轉不息,這隻手也變幻不停,一連抓了四次,突聽“叮叮”的兩聲,刀光突然消失,兩名殺手轟然退後幾步,手裡竟已只剩下半截斷刀,此時,刀光又忽然閃出,卻是從釋永善手裡發出來的。
釋永善手裡已捏著兩截斷刀,這兩截斷刀忽然已刺入了兩名殺手的咽喉。
沒有人能形容他的速度,也沒有人能看清他的手。
大家聽見慘呼,接著,兩名殺手就已倒下。
死一般的靜寂。
吳曦棠喃喃自語:“你們又殺了人?”
林浩軒掏出紙巾擦拭著手,隨即望著吳曦棠臉上的驚愣,搖頭苦笑回應:“當生命遭受到危險的時候,公民可以採取緊急手段防衛,法律上叫正當防衛,吳組長,懂嗎?簡單點說,我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們。”
吳曦棠回過神來,但還是搖搖頭,她可以接受血腥,但不可以接受屍體,何況林浩軒他們並非執法者,更沒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只是眼下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了,唯有嘆道:“唉,咱們叫支援吧。”
林浩軒知道她想些什麼,但也沒再開口,他現在思慮的是為首大漢臨死前的詭異笑容,還有那兩句話。
吳曦棠走出半公里,去打支援電話。
林浩軒趁此空檔,淡淡的說:“怎麼沒上飛機?”
釋永善輕笑著回應:“無意中找到了這個好地方,所以就想多留幾天。”
這是個好理由,林浩軒笑道:“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就意味著安全,這個在印度具有無上地位的釋永善,只要回到自己的地盤,配上他無敵的身手,天下之間還有哪個殺手組織敢對其下手呢?如果繼續呆在天朝,暗影殺手組織必定前僕後續,誓死方休。
釋永善自然也知道這點,臉上的笑容平和卻無奈,揹負著手回應:“原本還想在天朝領教風土文明,甚至結交幾個如你這樣的知己朋友,但現在的狀況已經打擾了我的清靜,哎,今晚吧,今晚就回恆河。”
林浩軒點點頭,冒出吳曦棠的問題:“是誰要你的命?”
釋永善的眼裡閃過哀傷,終究還是回答林浩軒的問題:“在古代的天朝,為了九五至尊的位置,父子可以反目,兄弟可以相殘,**和權力總是容易讓人衝昏頭腦,所以想要我這個位置的人,自然不乏人在。”
這個位置意味著五百億的資產調動,意味著左右印度經濟政治的政策方向,更意味著十億教徒的虔誠膜拜。
望著釋永善無奈的神情,林浩軒意味深長的點透:“想要你位置的人自然很多,但有能力坐上而又自信坐得穩的人卻很少,永善,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此人必定是你家族的人,甚至有可能是兄弟或者叔伯?”
釋永善沒有否認,落寞的回答:“你猜對了!”
見他如此悵然,林浩軒沒有繼續追問。
朝陽輕柔的灑在大地,只是蝴蝶歡飛的場地多了濃郁的血腥,也就那麼寸許陽光的工夫,又消逝了十幾條生命,片刻之後,吳曦棠跑了回來,避過那些橫在地上的屍體,向林浩軒道:“支援很快就來了,咱們要去警察局做份筆錄。”
釋永善向林浩軒笑笑,淡淡的說:“林浩軒,這次謝謝你,以後有機會印度相見。”
林浩軒點點頭,揮手道:“好好活著!”
釋永善轉身輕輕離去。
見識他的身手,林浩軒就完全不擔憂這傢伙了,除非他自己想死,否則誰也要不了他的命,連自己也不能,吳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