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會對天朝生出怨恨。”
吳曦棠大吃一驚,這傢伙那麼猛?但見到林浩軒凝重的神情不像是玩笑,身就讓人去安排,而林浩軒也掏出了電話,要求老鞏他們撒出人手,搜遍市內的茶坊雅室,繼而讓肖靜加緊追查鬼影圖案。
深夜,肖靜把資料傳給了林浩軒。
脖子紋有鬼影圖案的殺手們,應該隸屬亞洲的一個殺手組織,其組織創始人是名天朝女子,年近四十,其人行蹤詭異,讓人無法琢磨,是亞洲殺手中的神話,出道十年間見過她還活在世上的人不超過十人!
這名天朝女子領導的暗影組織,殺手們能力良莠不齊,但卻因為其亡命門徒眾多,為了完成任務都是不屑代價,不懼生死的前僕後續,所以他們暗殺的目標在期限內從來沒有失敗過,因此在殺手界很有名氣。
清晨,老鞏傳來訊息:人在郊外。
夜色緩緩而去,東邊升起朝陽。
珊城郊外,竹屋。
釋永善面窗而立,映入靜室內的朝陽普灑,照得他像一尊完全沒有瑕疵的雕像,其形態仙姿只有“超凡脫俗”四個字方能形容,林浩軒推門而進來到他身邊,心神也不由被他有如山川靈動的優雅輪廓深深吸引。
清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泥土和花香混合著湧入屋內,釋永善專注地觀看窗外花園飛舞嬉逐的蝴蝶,似是完全不曉得林浩軒來到身旁,他身襲白衣,雙手負後,臉色淡白如蒼水,充滿青春的張力和生命力。
只要他置身其地,凡間立變仙界。
見到他安然無恙,至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林浩軒暗怪自己不該打擾他寧和的獨處及清淨,但見到其不凡的姿態,還有些許的頓悟,卻又忍不住問道:“釋永善,你從窗外的蝶兒看出什麼妙諦和道理?”
釋永善淡淡道:“你想聽哪個答案?真的還是假的。”
林浩軒微微詫異,笑道:“兩個都想得要命,更希望你賜告為何答案竟有真假之別。”
遺世獨立的微微側轉過身,釋永善的眼裡閃動著深邃莫測的光芒,餘光隨著蝴蝶偏偏起伏,許久才回頭對林浩軒道:“真的答案是我並未試圖從蝶兒身上尋求什麼妙諦,因為它們本身的存在已是至理。”
一雙永遠都洋溢著平淡和黑暗的眸子滲出一絲絲入骨的悲傷,華而不奢,哀而不傷,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一雙眸子就能夠代表很多事情,不需要刻意的動作,很簡單的自然流露。
兩人變得沉默,目光的閃爍已把彼此的心聲顯露無遺,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吳曦棠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見到他們平安無事的站著,皺著眉頭道:“林浩軒,你玩什麼啊?找到人還不趕緊走?”
林浩軒沒有答話,向釋永善介紹:“吳曦棠!”
釋永善雙十合十,禮貌的道:“釋永善!”
吳曦棠焦急的情緒在他的笑容中煙消雲散,她的餘光打量著林浩軒口中的神人,身材修長,舉止從容,發須濃黑,沉著冷靜中有種雍容自若的奇異特質,平和的眼睛蘊藏若深刻的洞察力,氣度懾人,看來是個人物。
林浩軒扭頭望著釋永善,平緩的笑道:“走吧!鬼影沒有在飛機上炸死你,那麼他們的後著必然殺到,或許這屋子的周圍就埋伏了不少殺手,釋永善,你我相識本是緣分,為了更好的活著,跟我離開吧。”
釋永善輕輕嘆息,淡淡的說:“他們執著了!”
林浩軒輕輕點頭,緩緩的說:“暗影組織雖然沒有過多天才般殺手,但向來不缺乏亡命之徒,他們曾經為了刺殺阿拉伯的某位貴族,前僕後續的死了二百三十一人,這種不惜代價的刺殺,全世界也只有暗影了。”
釋永善沒有說話。
吳曦棠忍耐不住,開口說:“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釋永善沒有回答,走到桌子旁邊端起茶水,左手腕枕在桌上,中指輕敲茶杯,目光凝注在不斷因震盪而惹起一圈又一圈漣旖的清茶,林浩軒從他的神情猜測,殺手們肯定受僱於跟釋永善有利益衝突的人。
而這人很大可能是印度的名門望族,甚至有可能是他的親人。
林浩軒出言為他解圍,扭頭望著吳曦棠說:“他怎麼可能知道呢?要想知道答案很簡單,把殺手們找出來。”
釋永善站了起來,淡淡的說:“他們已經來了!”
林浩軒面不改色的點點頭。
吳曦棠大吃一驚,迅速的閃到窗戶旁邊探視,見到不遠處人影閃動,回頭喝道:“啊,真來了?”
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