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周伯彥拍了拍黑馬的頭,在它安靜下來時說道,“既然沒事,那就先行一步了。”
“別。下來,趕緊下來,大哥有事跟你談,十分緊要的事。”安榮景不得不承認,他的這個彥弟,也就小時候好玩兒一些,大了之後越來越無趣。
周伯彥倒是沒和他唱反調,下了馬,牽著韁繩站在他旁邊,“什麼事?”
這一次,他倒是沒繞彎子,直接挑明瞭話題,“古府怎麼得罪皇后了?”
“此話怎講?”
☆、No。260挑事的
安榮舟拍了拍身側的位子,“坐,坐下來說話。”還遞了酒葫蘆過去,“來一口。”
周伯彥沒坐,鬆開黑馬的韁繩後望向柳樹林,“大熱的天,喝什麼酒?一身臭汗加上酒味,離路邊的乞丐不遠了。”
安榮舟收回遞出去的酒葫蘆,“不損我,你渾身難受是吧!”
“那倒沒有。”他回的一本正經。
“行,算你贏。我問你,古府遇襲這事,你是不是提前收到了什麼訊息?”
“沒有。”
“沒有你會讓古小六秘密調兵?你知不知道自己捅了個馬蜂窩?”
“怎麼了?”周伯彥轉過臉,一撩袍角,坐到了石椅上。
“皇后的人你也敢殺。你小子,你小子……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我何時動了皇后的人?”周伯彥蹙眉問道。
“你小子,還不承認。我確認過了,襲擊古府的那些死士的背後人是皇后的嫡親七妹,也就是鍾鸝。”安榮舟沒好氣地說罷,悶了一口酒。
“鍾鸝?沒聽說過。”他確實沒聽過這個名字,不是謊話。說話間,他已經搶下了安榮舟手中的酒葫蘆,放到了一邊去。
安榮舟沒去搶回來,只是聳了聳肩說道,“大概在四年前,皇后請太后作主,將嫡親七妹鍾鸝接入宮中,直接封嬪,封鸝嬪。不過半年,宮中有傳言鸝嬪與蕭貴妃不合。後來不知出了什麼事,鸝嬪獲罪,被打入冷宮。不久,鸝嬪在冷宮中自縊身亡。時隔三年多,自縊身亡的鸝嬪卻帶著皇后的死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