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是吧?
我就讓你看個夠。
陸臻滴溜一轉,肩膀靠在牆上向夏明朗抬起了眼,沁著水的瓷磚牆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陸臻吁了口氣,手往下滑,握到自己已經火熱跳動的部分圈上去握住,幾近迷離的沾了水的視線與他糾纏在一起,手掌緩緩的滑動。
你要看是吧?
那我索性做給你看。
既然你敢視奸我,我就能意淫你,看咱們誰比誰狠。
夏明朗的耳邊剎時安靜下來,空間封閉裡只剩下嘩嘩的水聲和陸臻漸漸急促的呼吸,麥子似的蘊著陽光溫度的膚色漸漸被情慾染滿泛出了淺粉,浸著水色,現出半透明的色彩。
呼吸越來越緊,陸臻不自覺的舔過下唇,咬緊,視線卻寸步不離,眼中滿是直白坦露的渴望。
夏明朗嚥了一口唾沫,他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狂跳,血液狂流的聲音,奔騰如千軍萬馬,像荒煙的戰場。完全移不開眼睛,那具身體的每一點反應都牽動他的神經,這孩子是他的心病,這個認知從很早以前就鮮明的印下,然後在時光中越來越深。他的呼吸急促,比曾經看過的任何關於性愛的畫面更為覺得興奮,他想要看到陸臻就這樣在他面前射出來,可是驀然的,心底生出了一絲嫉妒,他在嫉妒陸臻的右手。
那是他的東西他的特權,令陸臻快樂迷亂,呻吟喘息都應該是,屬於他的,特權!
沒有誰可以代替他去做這些事,即使是陸臻自己!
夏明朗忽然走到陸臻面前雙手捏住他的肩膀把人按到了牆上,冰涼的瓷磚與火熱的身體大面積的貼合,陸臻頓時激靈了一下醒過神,茫然的看著夏明朗,莫名的瑟縮。
雖然該做的都做過了,能看的也都看過了,可是人類對祼體的羞澀感似乎是從嘗過蘋果之後就根深蒂固。
尤其是,當他的赤身裸體對上他的一身戎裝。
隱秘的,羞恥的,畏縮的輕微顫抖著,陸臻睜大眼睛,在半醉半醒的時分,難得的流露出像鹿一般溼潤而清亮的眼神,令人發狂
“是我的。”
夏明朗掰開他的手,強硬的按到牆壁上,手指輕拂而過,繞著打轉,像是羽毛振翼的觸感,陸臻不自覺的挺動著身體,想討要更多愛撫。
“你是我的。”夏明朗牢牢的盯著他,右手戲弄似的輕彈著頂端,左手往上移,手指從陸臻鬢邊插進去,拉住髮根固定他的頭,黑幽的眸子就像藏在地芯裡最純的炭失了火,逼近他。
“隊長。”
陸臻被這束視線所貫穿,茫然的囈語,著了魔似的看著他。
“都是我的,這裡,全部。”夏明朗微笑著,那是蠱惑而妖孽的誘人沉醉的笑意,吹氣似的吐出字,像來自地底的惡魔吐出咒語,右手忽然翻轉,用力握上去,敏感的表皮與粗糙的掌心相摩擦,絲絲刺痛被強烈的快感包裹著直貫頭頂,陸臻忍不住想尖叫,卻又被強勢的堵了回來,於是所有的尖叫,喘息,都被堵在喉間碎成細細的呻吟。
難得的,被嚇懵了的,不再磨著尖牙向他挑釁的陸臻,舌尖顫抖著,任他糾纏吸允,夏明朗滿意的深入淺出的品嚐了一番,稍稍放開他唇,陸臻急促的喘著氣,眼神慢慢的起了變化,某種,應該要被稱之為惱羞成怒的變化。
“夏明朗!”陸臻提聲叫,隨著夏明朗的節奏喘氣,咬牙切齒。
夏明朗輕輕舔過他的嘴角,笑了滿眼,忽然間跪下去,一手扶著陸臻火熱的根源,張口含了上去。
這……這個,實在是,太過分了。
陸臻驀然睜大了眼睛,一口氣喘不過來,窒息似的快感,腦中缺氧,一片空白。
夏明朗覺得神奇,這個時刻,這個姿勢,這種行為。
一年前如果有人告訴他,有朝一日,他會半跪在一個男人身前吞吐他的分身,他大概會一拳打碎那人嘴裡所有的牙。可是現在他就是這麼做了,心裡卻沒有一點恥辱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換了別人,那可能嗎?
他大概還是會一拳打碎那人嘴裡所有的牙。
所以,只有陸臻,因為是陸臻的,他不覺得髒。其實,甚至在第一次口交的時候,在他還不確切的明白口交是什麼的時候,他就已經吻過它,那似乎是本能的反應,人們看到喜歡的東西,會不由自主的用嘴去碰它,當我們還年幼,都用嘴唇和牙齒熟悉這個世界。
夏明朗非常專注的在做這件事,從下往上,用心的舔過,含進去,慢慢吞吐,同性之間的性愛就是有這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