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貼車後座,然而他的左手卻一直放在夏明朗肩膀上。這是一個突兀的動作,讓他此刻的模樣變得有些不倫不類,可是他堅持這樣放著,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自然,甚至毫無理由。這麼幹其實不會讓他更舒服點兒,他還沒那麼幼稚,可是不這麼做,簡直會讓他全身都不舒服,這也毫無理由。
已經是後半夜,涼爽的夜風從敞開的車窗裡灌入,收幹了夏明朗身上的汗水,只有肩膀那一小塊面板仍然像火燒一樣的熱,汗水從陸臻的指間滴下來,滾過夏明朗赤luo的胸膛。
似乎是過了很久,久到月亮下山,星辰佈滿天幕。
陸臻慢慢地垮下來,無聲無息的,他全身的鱗甲崩裂成細小的碎片最終灰飛煙滅,他像一個新生的嬰兒那樣好奇而不知所措,在車廂裡翻來翻去,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做點什麼。夏明朗肩膀上的熱意終於散去,他勻出右手親暱地搓揉著陸臻的頭髮。
“你們那兒……”夏明朗猶豫著應該聊點什麼。
“噓……”陸臻把一根食指豎在唇邊:“莫談國事。”
“我操!”夏明朗笑罵。
陸臻像只土撥鼠那樣四處亂翻,意外地在後車座下面找到一大包安全tao,陸臻驚愕地半張開嘴,神氣活現地指著它。
“這裡風沙太大,槍裡積沙。我跟他們說要最小號的避孕tao,給我們每人來20個,結果還是大了,而且油膩膩的,洗都洗不乾淨,回頭還得找他們換去。”
陸臻露出詭異的笑容:“你有沒有告訴他們這是用來封槍口的?”
夏明朗愣住,懊惱地捂住臉:“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兄弟們的臉都讓我丟光了。”
陸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