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愕然,問:“那兄臺眼中的殺氣又如何解釋呢?”
花園說:“媽的,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挖的坑,我看見他一定吃黃他再睡了他媳婦,別叫我知道他有姑娘,否則我也一樣睡了,再賣到窯子裡,再買回來睡,再賣到窯子裡。”
瞎子聽完長舒口氣。
花園問:“兄弟如何似釋重負般?”
瞎子迭忙解釋:“哦,兄臺不知,此間有大熊為患,行人為避此難,都會在小店暫休,所以小店因為此熊勉強維持收入。剛才見兄臺入店而來,身上沾滿鮮血而目光凜冽,還以為你把我的財神爺殺掉了呢。最重要的就是我沒有媳婦也沒有女兒。”
花園沒有聽到後面的話的時候就已經睡著了。
在這樣的冬天,沒有吃的又下了大雪,在荒蕪的山谷裡面,除了睡覺以外似乎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多數動物也都會選擇冬眠,除了那隻熊。其實並不是那隻熊不想睡覺,只是瞎子絕對不會讓它睡覺,如果熊睡了,瞎子就徹底斷了生意。打擾別人睡覺是不道德的,瞎子也不能這麼做,於是瞎子就趁天黑在小路上挖了一個坑,這樣摔傷的路人可能會來酒館裡面休憩片刻,瞎子不僅僅能賺到些買取酒肉的小錢,還能收穫到一筆昂貴的醫療費用。
瞎子的酒館的門口除了一個大大的“酒”字幌子之外,就是那扇破門上的“懸壺濟世”的匾額了。
花園醒了,他問瞎子說他想找一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鉤子,瞎子從沒聽過這個名字但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服務質量,瞎子隨便的指了一指之後就說鉤子可能就在前面的鎮子。
花園沒走,他坐在凳子上看著瞎子。
瞎子問:“客官還有什麼需要?”
花園說:“你還沒問我找鉤子是什麼事情呢。”
瞎子說::“請問兄臺找鉤子什麼事情呀?”,還是為了保持自己四星級的服務。
花園說:“我與鉤子相識多年,鉤子曾經是江湖中響噹噹的人物,我也一樣響,可是人們總是喜歡將我倆排資論輩的比較。我還在江湖中,鉤子卻已經隱了,所以我想找到鉤子讓他重出江湖,我要看看我們到底是誰比較響一些。”,說完話,花園象徵性的將手指頭和脖子動了動,出現了幾聲響。
瞎子低沉的說:“哦,原來如此,是關節炎。”,轉手瞎子再問,這一次是完全自發的。
瞎子問:“請問那鉤子先生可有什麼突出之處,使得兄臺如此緊張呀?”
花園說:“腰間盤。”
瞎子說:“鉤子果然厲害,兄臺能與其齊名,大有天下‘男李毅、女芙蓉’的架勢。”
花園得到了滿足之後準備揚長而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過頭來,深情的留下一句:“挖坑的那屄真損。”
花園走了,瞎子站在酒館門口遠遠的眺望著,花園認為瞎子是在為他送行,於是經常會回頭向瞎子擺擺手,瞎子卻沒有為之動容,只是呆呆的望著被大雪覆蓋了的茫茫群山。
瞎子在山谷中開店也有些時日了,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打哪出來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守著這麼一傢什麼都沒有的破店,只是偶爾會越一下來往客商的貨物,而且他還不是每個客人都搶的。
路過的行人經常可以看見在瞎子站在自己的店門口呆呆的向遠處的山巒張望,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或者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夠看的見。
瞎子很清楚自己的意思,就在後來瞎子與鉤子的聊天中很清楚的表明瞎子是在逃避,他逃避的是一個女人和一段感情。
瞎子的女人住在一個像極了今天這樣被大雪壓住的山巒的地方,白色,滿山的白色。
瞎子的女人要嫁人了,於是瞎子走了,他只能選擇離開,一個男人是不會有太廣闊的胸襟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的。
瞎子走的時候深情的留戀了一次那個女人,那時候她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裡面套了件棉襖。
肚兜問過瞎子什麼時候回來,瞎子沒有說話,因為瞎子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有歸期,因為那時候他的眼睛已經開始模糊的看不清楚東西了。即使瞎子回去,也不會再看見肚兜了,於是瞎子沒有任何的回答。
肚兜告訴瞎子,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瞎子走了……
瞎子來到了山谷,這個山谷幽靜、溪水清澈、遠離江湖、沒有紛爭,於是瞎子選擇了和這家酒館的原主人進行合作,瞎子負責收錢和管理財務而原主人負責投資。時間一長,由於酒館的經營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原主人只好以兩個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