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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晚過後,那蘭你就會對我百依百順,我並不只是個好色之徒,我這樣做是一舉兩得。甚至可以說,我這樣做是迫不得已的,真的。

他開始將鱷魚T恤拉出褲腰,寬衣解帶的第一步,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相機設好。包間壁櫥裡取出三腳架,架上佳能的單反5DMark3,對準沙發的方向,自動調焦。他對只拍女方已經沒了興趣,好漢做事好漢當,要拍就一起拍進去、錄上去,事後看著會很過癮,比毛片好看。純做要挾用的裸照,最後拍幾張就行了。

他脫去T恤,解開皮帶,望著那蘭痴痴地笑,幸福生活就要開始了。

敲門聲忽然大作。

他還未及穿上T恤,門就被撞開了,梁小彤怎麼也沒想到,走進來的是依舊吊著綁帶的戴世永。

後面跟著謝一彬。

“喲,你在忙啊。”戴世永說,目光自然落在癱軟在沙發上的那蘭。

“你們怎麼……”梁小彤正要發作,發現樓梯口站著另外三五個漢子。

戴世永安慰說:“別擔心,那幾個都是自己人,不添亂。梁總,我向你保證我只是個小生意人,不是黑社會。”

“你們……”梁小彤已經大致明白,知道多問無益。今晚自己滿盤皆輸,只怪自己大意。

謝一彬說:“我們怕你賴著不發撫卹費和虎皮的醫療費和住院費,所以今天一直跟著你走南闖北,看到你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努力工作,我們也就放心了。”他環顧包間,“瞧,這兒連一張床都沒有,多寒磣哪。”

“少跟我來這套。”梁小彤冷笑,“要想敲詐勒索,先掂掂彼此分量,還想不想在江京繼續混下去了。”他皺眉看著戴世永:“謝一彬這樣的小刁民這麼做還不算太奇怪,你為什麼也跟著湊熱鬧?”

戴世永說:“湊熱鬧是一種境界,一種習慣,還用問為什麼?”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戴世永說:“先把那蘭扶回宿舍吧,然後……當然是再繼續談我們的商業合作。”

5月19日20:05

戴世永公司的小弟兄把半舊的大眾商務車開上往市區方向的高速,問:“去哪兒?”那蘭說:“瀟湘會所,聽說過嗎?”司機兄弟呵呵笑了兩聲,坐在副駕位上的戴世永說:“我給你指路。”扭頭問那蘭:“去那兒幹嗎?”

那蘭說:“不是說要找回記憶,必須要先回到失去記憶的地方嗎?試一試咯。”戴世永明知那蘭別有用心,也不再多問。謝一彬就坐在那蘭右手,煞有介事地說:“沒錯,失憶是懸疑小說和懸疑劇用濫的套路,很多劇情都有回到失憶發生點開始回顧的橋段,就算沒有科學依據,也算是傳統偏方。”斜眼看看那蘭,似乎存心為難地說,“我記得秦淮也用過這種套路,是不是?”

戴世永從副駕位上扭過頭,瞪了謝一彬一眼,彷彿在說:“想找抽啊你?”車中黑暗,只是偶有路燈閃過,那目光仍如利刃。那蘭喝了一口旅行茶杯裡的茶,淡淡地說:“說實話,我沒怎麼看過他的書。”之前,戴世永就聽說過那蘭,昨天在劫案現場見識了她的胸懷,今晚見識了她的犀利,完全可以用“怵目驚心”來形容。今天中午,那蘭闖進戴世永公司的辦公室。公司在青萍路一座仍掛著“招商出租”大豎幅的寫字樓裡,辦公室裡七八個業務員,大多數在打電話或者在網上忙碌著。那蘭在外面和空下來向她打招呼的業務員閒聊了幾句,戴世永從裡間辦公室走出來,驚訝不已後又將那蘭帶進了裡間辦公室,聽她講完了今晚的計劃,搖頭說:“那小姐,你要是真覺得不方便不放心,可以把這個約會推掉。我可真不希望捲進這種事裡面。”

那蘭說:“戴先生可能誤解了,這約會只怕不是簡單的‘那種事’。我雖然對昨天在瀟湘發生的事記不得了,但我看過諸位的筆錄,尤其梁小彤的,感覺有很多需要澄清的地方,今晚是非常好的一個機會。同時,我從昨晚收到請柬後就開始動用一切關係,很可憐的一點點關係,打聽他的口碑。”那蘭在這裡狠狠地謙虛了一把,她打電話給一個叫闞九柯的人,就是她所謂的“一點點關係”。闞九柯目前掌管一個源自廣東、但植根江京的大集團,集團的主人鄺景暉年過七旬,三年前和那蘭在一個大案中相識,對她生出父愛親情,自願擔當那蘭的保護人,闞九柯是具體操作的CEO,現代師爺。

戴世永說:“口碑一定讓你發毛了。”

那蘭說:“發毛加雞皮疙瘩,那些年他追過的女孩,加在一起可以築成新的長城,據說他成功率驚人的高,所以有謠言說他不停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