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壇發呆。
後來從錄影上可以看出來,那蘭在整個遊遊蕩蕩的過程中,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恍惚的神態,她的步態僵硬、甚至可以說是呆滯,像初醒起床,更像夜半夢遊。周圍很多人好奇地多看她幾眼,甚至有些人直勾勾地盯著她,畢竟一個腦後輕傷的清麗女子白日夢遊的場景不會很常見。
巴渝生趕到病房大樓前,另外三名刑警,包括一名女警,已經圍住那蘭。那女警在和那蘭小聲說話,看到巴渝生走來,問那蘭道:“那你一定還記得他。”
那蘭勉強笑一笑,說:“當然,你們巴隊長。”
巴渝生暗暗覺得不妙,走上前握住那蘭的手:“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來了,也總算沒丟,你感覺怎麼樣?”
那蘭再次開口的時候,巴渝生知道自己擔心的發生了:“我……還好。我怎麼這個樣子?”她低頭看著腳上的病號鞋,又伸伸手,手上纏著紗布,也不知她是否意識到,頸後也貼了塊紗布。“我這是在哪兒?我怎麼會到這兒來?發生了什麼?”
巴渝生問:“不要急,你慢慢想想,能記起些什麼?”“我剛才一直在想來著……我在江大……我的辦公室裡,看書。”那蘭顯然還在努力抓著像風中肥皂泡般的記憶。
“你記得瀟湘會所的搶劫案嗎?爆炸?”巴渝生問道。那蘭搖頭。這一切肯定了巴渝生的猜測,那蘭短期失憶了。
十八天前,江京市郊寧湖鄉富樂小區某單元
劫匪甲的計劃不是做通天神偷,而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