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蘭笑道:“我知道郭記者。”
郭子放也笑說;“是,你很不幸,過早認識了我,我給你的惡劣印象又太深,居然腦震盪都沒能把我從你腦子裡震掉。”
眾人都笑過後,梁小彤問:“中午的事兒一點都不記得了嗎?太神奇了。”
小真說:“這是我們瀟湘會所的老闆,梁小彤。”
“不是老闆,合夥人,呵呵,合夥人。”梁小彤忙糾正。
那蘭說了聲“你好”和“幸會”,又說:“別說中午,上午的事都不記得了,我最近的記憶好像是某天晚上,有可能是昨天、甚至前天,在辦公室看書,查課題相關的資料。”
梁小彤“哦”了一聲,說:“那小姐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託一下我家老爺子的福,去找江醫二附院神經科裴主任看看,看病住院的費用都我來,誰讓這事兒發生在我們瀟湘呢。”
那蘭笑道:“多謝你的慷慨和好意,好在我還在學校裡,還是公費醫療,問題不大,如果需要找專家,一定會記得麻煩梁先生。”這時張蕾走進來,皺著眉說:“你們這裡開party了?那蘭需要多休息,少刺激,有點常識好不好。”明顯帶責備地看了巴渝生一眼。
巴渝生忙說:“是,我的錯,我的錯,大家都撤吧,讓那蘭休息一下。”
梁小彤和戴世永分別將名片留給那蘭,梁小彤更是千叮嚀萬囑咐,叫那蘭別忘了加他的微信。
一行人走出病房,巴渝生對四名不久前的人質說:“我代表市局再次感謝諸位的合作,我知道你們的傷勢比較輕,處理過以後就可以回家,但還留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