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上哪兒了?”陳言的口氣軟了下來。
“大羌那兒”,我邊吃邊說,“他跟徐允陰曆七夕結婚,讓咱們做伴郎伴娘,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啊!”陳言驚呼,“顧欣她姐陽曆八月二十日結婚,比他們早5天,也讓咱們做伴郎伴娘,我已經答應了,怎麼辦?人家說一生只能做一次。”
“誰告訴你的?我怎麼不知道?媽的,平時不結婚的時候大家一堆一堆的,怎麼趕上今年全玩這塊兒了?奶奶個球的!”
“昨天晚上顧欣跟我說的,本來是找她做伴娘的,可她沒有男朋友,所以就找我幫忙了!”陳言自豪地說。
“為什麼不能做兩次?”我問。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能做一次,做兩次不好”,陳言說,“會有黴運的。”
“我才不信呢!”
“隨便你,反正我就做一次。要做你跟別人做去。”
“你得了吧,我要是跟別人做,還不把你氣死!你個醋罈子!”
“哼!你才醋呢”,陳言噘起嘴,“人家在乎你也不行,是嗎?”
“行,行!”我把她抱起來,抱進臥室,放到床上,“你趕緊睡吧,今天畫展正式開始了,我得過去看一下。”
“不!我也要去!”陳言不肯上床。
“乖,聽話”,我把她按住,“一晚上沒睡覺怎麼受得了?!你先睡,睡醒了給我打個電話,我派車過來接你。”
“嗯,這還差不多。”
看陳言睡去,我簡單梳洗一下,換件衣服,然後驅車直奔世貿中心。
多水已經在了。零零碎碎地也來了一些參觀的人。
今天的老牛變成了殷紅的西裝革履,配上略微灰白的頭髮,人顯得格外精神。他領著我先後認識了到場的幾位市政領導,然後,把我拉到一旁說,主辦方對我和多水的評價很高,有可能這次我們要火了。
這當然正是我所想要的。
我的目的就是再一次造成轟動,像前些年還在上學時的那次一樣,盡我所能地把五大狼之一這個名字以及與這個名字相匹配的作品大範圍地散播出去。
人來的越來越多,稱讚之聲也不絕於耳。
午飯過後,我趁休息時間給陳言打了個電話,她已經醒了,我因無法脫身,所以讓老牛找人把她接了過來。
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