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急促而混亂。媽的,都快淹死了,這幫雜種還在岸上看。奶奶個球的,老子來了——“撲通”,我一個猛子扎進水裡。“乓”,我給了藍衣一拳,她乖乖地綿軟下來,我不費什麼力氣就輕鬆地把她扛了上來。待我靠岸的時候,迎接的人很多。媽的,剛才幹嗎去了?這樣想著,我把藍衣女孩兒平放在地上。
“陳言?”看到有人把她的側身正轉過來,那一瞬間,我呆住了。怎麼會?陳言去日本了,怎麼會在杭州?媽的,無數個問號擠在腦子裡。得了,我他媽還是趕緊走吧。“快做人工呼吸。”我吩咐旁邊一個姑娘,然後逃也似地離開了現場。
房門上留了一張紙條。
果真是陳言。她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趕回來了。
算了吧,我進屋換身乾淨的衣服,隨便收拾一下行李,老子都這副模樣了,你說你個傻丫頭還來幹嗎?
上哪兒去呢?拎著兩隻皮箱走到客廳,我突然又猶豫起來。操他媽,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急忙下樓,在道路拐角處找了個公用電話。
“大羌。”
“一哥,怎麼了?”大羌聽出是我。
“你趕緊回家,我找你有急事兒。”
“你在哪兒呢?”
“我馬上就到,你快回去。快點兒,我他媽等不急了。”
“好,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回去。”
“怎麼了?”我在樓下等了兩三分鐘,大羌來了。看我拎著兩個箱子,他上來就問。
“上去再說。”我拉他上了樓。我把剛才陳言擱在門上的紙條塞給他,然後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最後說我要離開。
“上哪兒?”他問。
“不知道。”我癱坐在沙發上,“我不能連累陳言。”
“可你這樣走了也不是辦法啊。”大羌急了。
“你等等。”我說,“我也寫個紙條,你馬上幫我過去貼在門上。”
“人家陳言誠心誠意地回來找你,你怎麼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