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敢!”她突然停住,殺我一個回馬槍,怒目而視。
“誰叫你不回去的!”
“誰說我不回去了?”
“反正不是我”,我咧嘴笑笑,“小狗兒說的!”
“真不理你了!哼!氣死我了!”她故伎重演。
“差不多就完了”,我嚴肅起來,“以後不跟你開玩笑了,一點兒都不經逗!”
“哼!誰叫你先欺負我的!”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麼不能欺負你?再說了,我一沒打你,二沒罵你,你憑什麼說我欺負你?”看來我只能使用損一點的辦法,用我詭辯的伎倆讓她屈打成招,“臣服”於我。
“誰說我不是你老婆?!”她果然上套兒。
“剛才你自己說的!”
“我沒說!我是你老婆!我就是你老婆!你甭想把我甩了,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有門兒我就踹了!”我說,“要是甩,那肯定是從窗戶往外扔!”
“你扔誰?”她停下來,擋住我的去路。
“反正不扔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她轉過身來。
“我說是你,可你不承認!”
“我什麼時候不承認了?銀行的人說他們那兒登記了,你還想狡辯,這是犯法的,你可得三思!”
“人家說的是錢存在那兒登記了,你怎麼那麼笨吶!”
“你才笨吶!我剛才是考你的,我怕你智商太低影響下一代!”
“行行,你太牛了!”我擺擺手,“打住,我怕你了,我是笨蛋行了吧?”這丫頭真要是較起真兒來,幾頭牛都拉不住,再這樣下去肯定沒完了,乾脆我自個兒認輸吧。
“這還差不多!”陳言露出俏皮而倔強的笑容,朝我擠眉弄眼。
“晚上我去找個朋友,一起去吧!”早晨起床之後我給光哥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在商學院的商苑大酒店碰面。
“誰?男的女的?”陳言警惕起來。
“甭那麼緊張!”我說,“光哥!我記得以前跟你說過,以前給孟瞳妍安排工作的那個,開了一家廣告公司。”
“哦,想起來了。”她的眉頭鬆開。
“去麼?”
“我去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我說,“你不是小紅帽,他又不是大灰狼。”
“好吧,不過不準跟別人說咱們私奔的事!”
“不會沒病找病的。放心吧。再說光哥又不是外人。”
“那也不能說!”
“不說不說!”我補充道,“打死也不說,就算餵我老虎鉗,拿辣椒水捅屁眼兒也不說!”
“這還差不多!”
“哈哈,不好意思,剛才好像說反了,應該是……”
“停!”陳言反應過來,“你是不是想噁心死我?!”
95
計程車在古墩路上拐個彎,沿文二路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商苑大酒店。
光哥站在門口。西裝革履。依然是從前熟悉的那副行頭。
看我下車,他迎上來。
“光哥!”
“衣峰!”幾乎同時,我們各自攥起拳頭,給對方一拳。
“哈哈哈哈……想死你了!”光哥抱住我。
“我也是!”我拍拍他的背。
“這是陳言,這是光哥”,分開之後,我給他們介紹。
“你好!”光哥衝陳言點點頭。
“你好!”陳言笑笑,算是回應。
“進去再說!”光哥領我們穿過大廳,進到靠裡的一個包間。
“鬍子這麼長,差點兒沒認出來!”光哥拿過選單遞給我,“今天不點土豆絲,換一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換個心情!”
“好的!”我說,“火爆腰花!”
“這才是我認識的衣峰!”光哥抖擻精神,站起來脫下外套,又把選單給陳言,“你也來一個!剩下的交給我!”
“衣峰你來吧!”推辭不卻,陳言無助地看著我。
“隨便點一個!”我說,“難得今天這麼高興,你就閉上眼睛隨便摁一個,摁到哪個算哪個!”
“好吧!”陳言還真聽話,開啟選單隨便翻一頁,然後伸出食指戳下去。
“酸辣——土豆絲!”陳言有些不好意思。
“天意!”我說。
“邪門!”光哥無奈地搖搖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