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供上怎麼著?我這舒服,不行,我和她換換?
老莫:你看你說的,不行就算了唄。
傑子說:老莫,這女的還不是仙兒呢,我看你有點慣著她,就她上個月那點業務,算啥呀,我表彰她是對她這個新人的鼓勵,你千萬別懵了。即使就已經是仙了,我們自然有對待仙兒的辦法和態度,但從工作意義上來講,她就是個純粹的業務員,沒什麼特殊的,至於叫她名片上印客戶部副經理,你還不明白,那都是唬客戶呢,顯得說服力強而已,這都是我們這一行多少年司空見慣的小伎倆了,別人不明白,你還不明白呀。
老莫悻悻地說,我真沒明白,以為真提拔了呢。
傑子嘲諷老莫說,你可真是的,把咱們這當國家機關了吧,我再不勸勸你,你該琢磨著叫誰當工會主席當紀委書記了。你一定要心裡清楚,任何時候都不能動搖呀。
老莫說,我清楚著呢,你說的,有十個米粒咱們的事業就距離成功不遠了,你忘了?
傑子回答:我現在改口了,應該說是假如有三個柳金這樣的女人支援我,我就已經成功了,還整什麼距離,誰知道所謂距離到底有多遠呀。
老莫說,怪無恥的,變態了吧你。
傑子說,是境界。
老莫說,什麼時候提升的境界呀?
傑子說,就最近幾天。
老莫說,你好像變化很大。
傑子說,老莫,有了變化的是你,想想吧,是什麼牽動了你的柔腸?回去拿酒瓶子敲自己腦殼一下,質問一下自己到底是誰有了變化。而且,即使我真的有了變化,那也是屬於與時俱進了,而你呢,完全是逆時空轉動呢。
老莫爸媽害怕天上掉餡餅
是呀,是誰有了變化?是傑子還是自己?有變化是正常的還是非正常的?晚上老莫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和傑子在一起從白手起家創業至今,辛苦甘甜一路走來,越過坎坷戰勝困難全靠倆人堅固的友情撐著,他比較理解傑子,也算了解他,傑子的性格一直是這樣子,簡單地說,是幹事業還比較堅定執著,這是叫人認可的一面,同時對女人的心思比較冷,屬於不輕易動情那種。在一起五年了,老莫自己的戀愛時斷時續,而傑子基本就耍單過著,偶爾會有女孩出現在他身邊,但僅僅一個晚上而已。老莫就見過一個第二天上午還在傑子家待著的,結果傑子就不回去了。老莫不知道他心裡關於女人的遠大抱負在哪裡,不理解過,問他,你等什麼樣人呢?但傑子頂多會說,沒什麼意思,就把事混過去了。後來,也是習慣也是尊重,老莫不大關心傑子的個人事了,當然關鍵是,他自己還沒著落呢。那天看見傑子看喝醉的米粒的眼神,老莫心裡有點緊張,是真的。他非常擔心傑子把米粒當成一個晚上的女友,然後明天早晨就不認識了。米粒不是迪廳帶回來的女孩呀,人家那類女孩,估計傑子想在天亮的時候說聲再見人家都嫌老土,可是,米粒還得在公司繼續拉廣告呢。老莫不太相信有關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理論,雖然以前傑子和他都不吃,但現在不同了,非常的不好說。
基於對傑子的瞭解,老莫對米粒有了一定的擔心。但並不是說,老莫擔心傑子會愛上米粒。老莫知道傑子誰都不愛。所以,儘管米粒漂亮。他什麼漂亮的姑娘沒見過呀,人家是在北京混過的人呀。但就是因為傑子誰也不愛,才可怕呢。也許,他會隨意地傷害。想到這裡,老莫又詫異自己腦袋裡存留的這些東西,自己在為誰擔心呢,是為米粒嗎,當然是為米粒。可是,自己已經想的很清楚了,米粒,文化程度一般,民營大專畢業,和自己門不當戶不對,我怎麼可能和她怎麼樣呢,現在是工作關係,相處的還不錯,真成情侶了,估計交流都難。還有,就米粒那可憐的教育程度,以後教育下一代都成問題,要耽誤很多事的。
老莫越跟自己解釋,心量也就越寬起來。那以後,傑子再趁喝酒騷擾米粒,我還管不管呢?帶著這個問題,老莫到了家門口,卻是沒有答案地搖頭。
進家,老莫的父母親都在,飯菜已經好了,等著他呢。吃飯的時候,父母問起了公司的事,老莫帶著吹噓的口吻,說公司這回幹大了。他父親問,聽說投資的是個女的?老莫回答:是,還特年輕,特漂亮。邪了,不知道在哪弄那麼多錢,咔咔就給我們1000萬。老莫的媽驚叫:1000萬?老莫又糾正:700萬。老莫他爸說,那也不少了,看來你們真是遇見神仙了,不過,天上沒有餡餅隨便掉下來,你們要小心點。老莫不以為然:小心什麼?我們又沒偷沒搶的,人家自己給我們送上門來的,我們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