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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要見那麼多的人,處理那麼多的事物,口蜜腹劍含沙射影,我覺得我就像古代宮廷劇裡新登基的皇子,每個人看我年少不經事都想乘著這機會從我身上挖掉幾塊肉。雖然手下的人都很經用,幫我擋掉不少事情,但是我知道這大多數是出於老爸的授意。

不過最近我感覺身邊有一些更奇怪的事情在發生。可能是因為打潛伏類遊戲偶然培養出來的第六感吧,我感覺有人似乎在跟蹤我,最少也是在哪裡監視著我。

我心裡倒不是多害怕,我這樣新上任的二流總裁,老爸總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來代替的,他這樣不過是想保護家族企業而已,但即使把我換掉,那超過百十分之五十的股份還是可以讓他下輩子好好生活的,說不定還可以跟老媽去環遊世界,聽說這是她年輕時的夢想。

因此我並不是不惜命,而是現在還沒有到我怕的時候。

但是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了,尤其是我上下班時,從公共停車場出來,路過一家咖啡地店,然後走到公司門口時,那目光強烈的似乎可以體驗到觸感。

很好,我腦內設想自己拿著大狙潛伏在寫字樓某個角落,把跟上來的陌生陰影人一槍狙掉。

我沒有再回阿炎和他神秘的戀人同居的房子。相反,我覺得留下它反而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壓力,所以我打包了阿炎的遺物,並且委託律師把房子掛牌賣掉。那是個好地段,價錢可觀。

而且房子也很快被不知名的買主買下。房款我交給老媽為她增加養老金。

同時玩心不死的我下決心揪出那個一直窺視著我的人。

我讓潔莉和咖啡店老闆商量,調出店鋪外的安全錄影。一幀幀檢視路過的可疑人物。讓人好奇的是這樣沒找出什麼結果。

潔莉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沒什麼疑點啊。要說最可疑,也應該是咖啡店老闆啊,每天都呆在店裡,不想見你也難哦。”

這馬上提醒了我,於是我第二天早早來到咖啡館,挑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上一杯咖啡,手冢一本財經雜誌,像個便衣一樣蹲守在那裡。

我覺得我有點沉迷於這樣的現實遊戲了。但是我向來恣意妄為,爸媽也不知道我每天干嘛,管他呢。

結果可想而知,我什麼都沒蹲到。

不過蹲守第三天之後,事情有了新進展。

作者有話要說:

☆、出現的人

那時我正百無聊賴地翻著當月的財經月刊,當時已是月中,那時看這個估計會被本行人嘲諷到不行吧。但是那個時候,和我一樣長時間坐著的,位置剛剛好在我的右前方的男人合上了他的膝上型電腦,端著一杯咖啡過來,看樣子明顯想和我搭訕。

我本來不想搭理他,現在看見對男人態度過於親密的男人我就會想起阿炎,但是阿炎又是這麼優秀,讓我不屑於將他人和他比較。

但是我還是和他一起喝了一杯咖啡。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男人當時穿著灰褐色的毛衣,是很高階的牌子,但是卻不那麼合身,我甚至想過是不是他哪個豪奢的親戚贈予的。但是他長得實在是很對人胃口,溫文爾雅,眼睛細長,那裡面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感情吸引著別人不得不將關注點放到他的臉上。而他長得又那麼好,我一瞬間認真考慮了他是同性戀的機率。

如果我被掰彎,那一定是因為他了。我想。

同時我也想到,到那時我媽一定會當著我們的面割腕吧。

“我看你這幾天一直坐在這裡,雜誌都是同一本。”他略帶戲謔地笑笑,“你是在等人嗎?”

“唔…差不多吧”我有些窘迫,回問道,“你呢?”

“我在這裡工作。想青春小說裡寫的那樣,泡在咖啡館每天寫點文字騙點稿費和眼淚。”

原來是個作家。當時我就這樣擅自給對面的人在人際圈中找了個分類。

“你叫什麼名字?正式認識一下吧。”

“梁應騰。”

“哦…我是林恪。”

“很高心見到你。”我們倆這樣中規中矩有非常滑稽地結束了對話。

我離開咖啡館的時候他還坐在那裡,從顯示屏上移開目光,回頭衝我招了招手,他笑的好美。顯示屏上顯示著開啟的WORD文件,文字密密麻麻一大段。我看著頭暈。

這人,很有趣。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第二天我不再去咖啡館蹲守,心裡卻有些心癢難耐,那感覺就像預定了一款遊戲,卻不知他什麼時候正式發售一樣,有些焦急又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