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個屁的婚!我又不喜歡男的!”蔣欽幾乎要跳腳。
“不喜歡男的你幹嘛和我上床!”
“艹,老子就想和你玩玩不行?咱們就算一夜情行嗎?”
“一夜情也可以發展成戀愛的。”
我幾乎目瞪口呆。回過神來只希望偷偷溜走,別再見這倆人。正當我裝模作樣整整衣領若無其事想要走開。忽然之間手臂被人拽住,一張蠢豬臉直直湊上來。我的嘴分明碰到了他嘴唇上鬍鬚的硬茬!
好小子!蔣欽! 老子和你沒完!
我還想幸好他沒把舌頭伸進來,否則這輩子不把他家公司弄破產我不姓梁!
蔣欽也有些尷尬,挺著脖子勉強痞痞一笑:“我還上過他呢,比你還先,按先來後到,我也該喜歡他。你死心吧!”
那孩子微微一愣,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忽然一個人衝進人群,抬腳把蔣欽踹翻在地上。
那顯得有些文弱的身影插在我和蔣欽之間,氣哼哼地罵:“你敢碰他!”
我把剛剛伸出去的拳頭收回來,又急急忙忙地去擋林恪。
好不容易把他拉回來,他竟然還不甘心地想要再蹬一腳。
“哎,那個他……”我話沒說完,只聽見麥克風裡響起一聲巨大的迴音,像是吉他的音箱撞在什麼東西上。轉頭一看,那主唱手裡握著吉他,而蔣欽已然被拍昏過去。
“哎……他肯定是開玩笑的啊……”
主唱少年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吃驚道:“誒?真的?”
……
……
把蔣欽送到醫院,主唱留在病房裡陪他。至此我才知道這位彪悍少年名叫方恬。長得秀氣聲音也偏中性,名字還取成這樣,難怪蔣欽要認錯。不過我還是不會原諒他的。
即使這看起來幫了我一個大忙。
按林恪的說法,我就像一塊碩大的牛皮糖,在那之後就一直粘著他。
我想方設法把他的臉轉正向我。笑得像痴呆患者。
“還說不喜歡我?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我?”
他極其不耐煩:“不喜歡。你想太多。”
“嘴硬,”我堅持不懈,“你知不知道你這種的表現叫傲嬌啊。”
“閉嘴。”
“不。林老師,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我湊在他肩窩旁邊,忽然在他鎖骨上親了一下。
果不其然很快被林恪用靠枕拍開。
當天晚上我呆在林恪家,並沒有回家。
只是睡沙發而已。
睡夢中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摸我的頭髮。
我當然知道是誰。
早晨醒來,我不得不回家換衣服準備上班。
林恪已經出門,書房門大開,筆記本被合上,指示燈顯示待機狀態。
我試著用林恪自己的生日填入密碼。但顯示密碼錯誤。
我只有給他發了條簡訊:“我回去了。”
他並沒有回覆。
開啟門,迎面而來的是媽媽驚恐的臉。
“作孽!”老爸罵道。水杯狠狠地撞到茶桌上。
我恍然震悚,才發現自己似乎在做一件對父母來說不夠正確的事情。
他們知道了,用什麼方法知道的並不重要。
當是我還心懷幻想,想要和他們好好談談。相信他們並不願意我走上阿炎的老路。
我並不準備放棄林恪。我覺得我們還有路可走。
可以說,當時我有些過分樂觀,也有些過分天真。
等我把一切都弄明白之後,我忽然覺得這樣的曖昧就像個笑話。
潔莉開始被我派到樓下去買咖啡。每天身邊路過那麼多的陌生人,見識過那麼多各種各樣的目光。
我不在乎。得不到我回應的人,要麼是不配,要麼是活該。
我忘不了我站在林恪公寓樓下,他站在陽臺上,遠遠地看我一眼,有點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然後他走了進去,再也沒有露面。
我不敢忘記,那天我平心靜氣想要和老爸好好談談的時候,他只是甩給我一張照片,上面兩人笑得分外相似。兩個都是我很熟悉的人。
“這可真不錯。我兩個兒子,都要栽在同一個人手上!”
我不再聯絡林恪。但令人惱火的是他那邊竟也不再有反應。
我感覺他是這樣一種無所謂的態度。我進他並不退,因此我們可以緊靠在一起。但是一旦我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