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追責下來,當也落不到主公頭上來,絲毫不與主公的全生之道相違背。”
“好!”
張魯聽得眉飛色舞,不由拍案叫好,手掌頻頻拍在案桌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響個不停。
閻圃的這個主意,的確是妙不可言,無論最終結局如何,都不會影響到張魯半分,可最終的得利,他卻一個不會少。
興奮勁兒已過去,張魯就安靜下來,臉上的笑意掩飾不住,對閻圃笑道:“如何向蜀王稟報,建言增兵,還是得勞煩先生手筆才是,嗯,先生何不就此斟酌,我去準備點小菜美酒,待先生事畢,再好好暢飲一番。”
閻圃面色紅暈,點頭應允下來,看著張魯起身離去,欣然端坐,在心中字斟句酌,務必要做到既能說動蜀王劉焉,又不致於引起其他人的猜忌。
至於磨墨等等一應瑣事,自有張魯遣來的美貌婢女動手,無需閻圃親自過問。
就在閻圃大費心思字斟句酌,張魯興沖沖地去準備酒食時,遠在西涼的馬騰,此時也正在那裡犯愁。
為了抗衡打不死的韓遂,他直接將府衙設到了隴西郡的狄道,這裡,是扼守金城進入隴西和漢陽的必經之處,從狄道出發,穿越過沃幹嶺山道,即可抵達金城郡的榆中,而經隴西郡內的大夏城,即可抵達枹罕和河關,直抵金城郡治允吾。
可今趟,他為之犯愁的,是來自金城韓遂的一封親筆信。
自起兵以來,他與韓遂之間的恩恩怨怨,糾纏不清,共同應李傕之邀,出兵共抗袁紹為首的關東聯軍時,那時他們兩個的關係最為融洽。
此後關東聯軍崩散,皇甫嵩死灰復燃,佔據長安,他與韓遂,以及張濟,李肅,率部征討,結果,稀裡糊塗地,他和韓遂反倒混戰起來,當時為殺韓遂,他還開出了驚天的價碼,要買韓遂的人頭。
可是,韓遂不愧其金城之狐的稱號,狡詐無比,如此險境,竟然就被他從關中安然回到金城,令的馬騰忿憤不已。
今趟,關中皇甫嵩與呂布之間的恩怨爭鬥訊息傳來,韓遂的親筆信也適時而來,讓馬騰很是頭疼。
他的帳下,有大將龐德,有健兒馬超,可是,就是缺能夠出謀劃策的謀士,就像韓遂這封信,如若有謀士在旁,馬騰就不至於如此犯愁,而是可與謀士商議。
就在馬騰犯愁時,馬超已草草看完韓遂的來信,毫不以為然地朗聲道:“父親,這事有何難,皇甫嵩本就可惡至極,被呂奉先取了關中,也是活該,韓遂為何還要建議與父親一同出兵,相助皇甫嵩?”
“糊塗!”
馬騰一聲斷喝,氣不打一處來,轉身怒對著兒子馬超,看著他雖然身形如同成人,但實際卻仍未成年,更由他想到其母,心中又是湧起一陣酸楚與愧疚來,長吸一口氣,平息下怒火,緩步回到案桌後坐定,看著馬超,語重心長地說:“我兒年幼,一心尚武,對呂布因其武勇而生親近之意,殊不知一旦呂布取得關中,首當其衝的,就是西涼了。”(未完待續。。)
224 關中之戰。關東也起風雲
馬騰早就意識到,他的帳下缺乏為他出謀劃策的謀士,也曾試圖招攬過。
可是西涼地處大漢西陲,遠離中原,在中原士人眼裡,這裡乃是與蠻荒未開化之地沒有什麼區別的偏僻之地,這裡的人,也就被他們冠之以粗鄙之人。
別說馬騰試圖招攬,就是將他這個位置讓給中原士人,他們也都嫌麻煩。
尤其是馬騰這樣出身西涼的武人,還多半有胡人血統,這個身份就更難招攬到謀士。
唯一可行的,就是招攬西涼本地出身計程車人,譬如董卓帳下的李儒,就是一例,可惜馬騰費了老大的勁,仍然一無所獲。
今趟韓遂來信,馬騰聽的兒子馬超如此滿不在乎,心頭有氣,可旋即想到這豈非正是教導他的大好時機,當即在喝止之後,強抑怒氣,準備為他好好分說分說。
可惜斟酌半天,馬騰自個兒也摸不清韓遂此舉到底是何深意,來回踱步後,對兒子馬超道:“韓遂這隻老狐狸,說的話還是有些道理,關中落在皇甫嵩手裡,雖然跟我們也不對路子,可好歹他也沒那個野心,想要仰攻西涼,相反,我們還可擇機東下關中,佔據八百里秦川這樣的富庶之地。可關中如若落入呂布的手中……”
馬騰停下來,並非是有意在賣關子,而是很認真地在想,要是呂布全據關中,西涼,到底會發生何事。
想來想去,他還是覺得,西涼高懸於關中的頭頂上,呂布全據關中,第一個要收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