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工。”元帥宣告。
“這是發揚愛國主義,”總統反對說,“我不打算拿國家的命運日險,來滿足某些將軍們的狂妄自大。”
“一派胡言,我們對俘虜進行過檢查,”列伊將軍說,“他們並不具有先進的思想,他們已經把思想給丟失了。別看他們有飛機和玩具什麼的,但這些人已經退化,已經不值一談了。應該像對付廁所裡的蒼蠅一樣,把他們都碾死。在歷史上,野蠻人征服嬌生慣養的城裡人的例子,那可太多了。”
“我們也是在作利用地球的準備,但要理智地對待,要對事業有利。”加爾布依反駁說。
“見鬼去吧!軍隊不想再等待了!”元帥嚷道。
“我可是領教了什麼是格拉伊將軍的進攻,”
加爾布依已經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開始反攻了,“今天,拉伊·賴伊上校殺害了一位大專家,他就是我的助手布拉伊醫生。”
“這不可能!”總統把臉轉向格拉伊。
“這是誹謗,”格拉伊回答,他的眼睛盯著擦得雪亮的皮靴尖,還真是的,他的瓦刀臉就映照在皮靴上,只是有些走形了。
“布拉伊醫生被打死了沒有?”總統小聲問。
“這是一次不幸的偶然事件。”
“還有一件不幸的事,我沒有助手了,”加爾布依說,“這樣,我當然沒法兒工作了,因為很快下一個就輪到我死了。”
“不能排除,”列伊將軍說,“沒有了可疑的怠工者,我們也照樣能幹。”
“你們照樣能幹?”說著,總統站起來,圍著桌子慢慢地踱著步。他邊走邊自言自語,“他們照樣能幹。他們認為,在他們的面前開啟了一個通往對方塹壕的視窗,他們可以從那裡把一捆捆的手榴彈偷運出來。國家軍事領導人的大腦,就是在這種層次上運作的。”
將軍們皺了皺眉頭,但忍住了斥責。
“難道說你們不明白,你們的位置,我可以找出成百上千個人來替代?可我到哪裡去找第二個加爾布依?”
“那你找人來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