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內行者看門道。王石和萬科一系列不同凡響的動作佈局,豈止一次次“看似熱鬧”般那麼簡單……
還是讓我們一起來細細品味其中的點點滴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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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發與死亡(1)
法國大思想家盧梭曾說:人是生而平等的,但卻無時不處在枷鎖之中。這句話要強調的重要一點,就是生活在社會中的人是要遵守一定秩序的。
中國的大思想家魯迅則有另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魯迅的話雖然更多的是“革命”味道,但對於生活在今天經濟社會中的我們來說,其意義同樣深遠。
就本書的主人公來說,顯然選擇了魯迅所說的前者。
1。 我自輕狂年少時
“王石”之名拆開了是兩個姓氏,是王石父母將自己的姓氏放在一起,也就成了今天王石的名字了。
王石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父親從軍隊轉業後在鄭州鐵路局工作。母親是錫伯族。用王石自己的話說,他的性格也許延續了母親錫伯族野性的精神和對生命行走的強烈渴求。
王石在自己的傳記中說,小時候他就是個很好勝的孩子。學生時代,也不是一個守紀律的學生,除了數學優異外,其他功課平平。
王石曾用一個例子來說明自己的好勝:一次在外婆家,他和山裡的孩子趁瓜棚裡的看瓜人睡午覺的工夫,“貓”進瓜地摘香瓜。看瓜人醒來發現了他們,其他的孩子都嚇跑了,王石卻藉著瓜秧隱蔽,一動也沒有動。後來他就利用看瓜人返回繼續酣睡的機會,把圓領衫脫下紮成一個口袋,背了整整一口袋香瓜回到孩子們中間。自此,王石似乎就有了“孩子王”的本錢了。
青少年時候的王石趕上了*的十年浩劫,但他卻沒有像大多數青年人一樣,去了廣袤的農村,軍人家庭的背景使他選擇了軍隊。1968年,王石應徵入伍,成為新疆空軍汽車三團的駕駛兵。但不久,王石的天生性格使他進一步認識到了自己的特立獨行與部隊的強組織紀律性的不相融。
那是一次南疆執行運輸任務。在途中宿營在陡峭山腳下的三岔口兵站時,王石見時間尚早,就單獨一個人去登山,本以為晚飯前可以返回,他就沒有對任何人打招呼。
王石的登山愛好還是從童年時期養成的。小學一年級時,學校組織春遊爬山,王石所在的小分隊旗幟由他負責看管,而結果就是他這個小分隊第一個將旗幟插在了山頭上。用王石後來自己的話說,這是他在戶外活動中獲得的第一個榮譽,而正是這個榮譽,使他逐漸地對登山運動產生了興趣。
不過,部隊裡的這次登山,王石卻沒有那麼順利。他被困在半山腰上下不來,冷餓困凍至第二天凌晨才摸下山。而他所在的車隊為了找他也忙活了整個晚上。
其時的王石20左右,也就是我們俗說的“愣頭青”,而後來的戰友們對王石的回憶也多少不了“調皮”一說。
事實上,王石的父親是個老紅軍,他年少時的家庭生活相較於同齡的人來說多了些優越。而血液裡好勝的本性,更使他覺得自己與強調統一的部隊集體不相適應。他更習慣野性的張揚,個人成就感的獲得。
1973年,王石復員回到了河南鄭州。一年後他被選送入蘭州鐵路學院給排水專業,由於並不很喜歡所學的專業,他就在課餘自學英語和政治經濟學。1977年,畢業後的王石被分配到了廣州鐵路局工程五段做技術員。正是從這個時期開始,王石逐漸地靠近了中國改革開放的視窗——深圳,也為他後來人生軌跡的轉變提供了新支點。
據王石後來自己講述,他第一次到深圳,感覺糟透了,只想早日結束自己的任務,快些離開這個後來在中國社會發展程序中留下了濃墨重彩一筆的小地方。 。 想看書來
爆發與死亡(2)
那個時候,與香港一河之隔的深圳,還僅是內地各省市透過鐵路出口香港鮮活品的最後集中地,運輸途中發病或死亡的牲畜、變質的水果蔬菜都要在這裡檢驗清除。用王石的話說,“路軌旁拋扔著死豬,綠頭蒼蠅嗡嗡起舞;空氣中瀰漫著牲畜糞便和腐屍的混合臭氣。”而王石本人當時正在深圳筍崗北站檢疫消毒庫現場指導給排水工程施工。
那段時間,王石和施工人員睡覺休息的臨時宿舍就搭建在鐵路邊,現場條件很是簡陋。不僅身體上要承受與蚊蠅為伍的煎熬,思想上更不能忘記邊境禁區的明文規定:“不準收看宣揚資產階級腐朽、頹廢、墮落生活方式的香港電視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