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轉到了旁邊一頂空置的帳篷,那本就是給主們用來會客說話的地方。
帳篷裡桌椅俱全,紫櫻、綠蘿卻一個抱著軟墊,一個捧著熱茶,給鳳耀鋪置妥當,先扶她坐下;又把碧螺春倒在了茶盞裡,要得就是這份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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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公平比試
鳳耀坐在椅上,先喝了一口茶,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冷聲說道:“此事好在並未驚了聖駕。秦駙馬,你還有何話說,我聽你說就是了。”
秦默一撇嘴:“事情前因我已經說清楚了,現在只看陌駙馬有何話說吧。”
言外之意,他更想要知道鳳耀如果裁決。畢竟他捱了鞭,傷可在臉上,這事要真的張揚開來,鳳耀也未必就能瞞住的。
“陌駙馬?”鳳耀的聲音很輕,但並未叫他“不離”,而是用了個生疏的稱號,倒是沒有偏私的意思。
陌離站定,素手捏起衣袖在臉頰上一沾,將已經流到下頜的血跡擦拭乾淨,這才淡然開口:“秦駙馬所說是實。但唯獨漏了一樣:來時上,兵部十二騎將暴雷圍在當中,險些踩踏倒地。暴雷性烈,自然記仇,所以才有衝出圍攔,與墨雲爭鬥之事。”
“兵部十二騎”是一支馬隊,但不是正式的官階或有編制的兵馬,只算是一個別稱,為的就是秦駙馬。
這十二騎的主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嗣,有的已經再朝為官,有的還在翰林院或是御武堂;不過其中大部分都在兵部任職,所以這十二人的馬隊性叫做兵部十二騎。
說白了,就是官宦弟平時玩樂、比試都膩在一起,久了被人家渾叫的。
這次春圍狩獵,皇上不只是帶著數位皇、一位嬪妃、兩位公主。還帶著不少的朝中大臣,以及可能為朝廷所用的官宦弟;這“兵部十二騎”當然也在其中。
而陌離的話雖然簡潔,但其意說的分明,顯然就是那十二騎人馬合力欺負的不只是馬,當然還有他。
至於暴雷,以前養在兵部肯定就受了不少怨氣,如今和主人剛剛相逢,又被欺負,自然要報仇的。這也是馬通靈性,忠心護主的表現。
但秦默定然是隻要佔便宜,不肯吃虧的。暴雷突然而至,傷了他的坐騎墨雲,他性借題發揮,鬧著打馬,更是存心要陌離好看。
秦默要對付陌離,是覺得陌離乃是一介質。既無身份、又無實權,就連家都不在這邊;最多就算是有個姐姐,在皇上面前得寵,才能做得駙馬。而這樣的人秦默自然不屑,又覺得自己與他同為駙馬,有些面上無光。
可秦默不知道自己是犯了大忌,欺負陌離,就等於得罪了鳳耀。之前在宮門外那一幕他已經在鳳耀心中插了一根刺,只是鳳耀暫時不想計較,換個法把陌離的馬要回來,算是給陌離一個補償。
偏偏秦默欺人甚,當著鳳耀的面連鞭都敢揮,鳳耀心中如何能平?
鳳耀手裡的茶盞看似隨意的放在桌上,只是那茶盞險險的停在桌沿,半截底足在外,晃了晃“啪”的一聲就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片飛濺的到處都是。
秦默氣焰很足,但那兩個跟著來的兵部主事心中有些發毛,加上這突然一聲,竟突然跪了下來。
鳳耀這才好像剛剛看到他們似的,沉聲問道:“你們有何話說?”
一人忙道:“臣見秦駙馬動怒,雖已拼盡全力,仍未攔住,實在有罪。”
另一人接著道:“是是,臣應拼死相護,不讓二位駙馬相爭才對。”
“仍未攔住?拼死相護?”鳳耀冷笑一聲:“嗯,本宮看見你們拉住陌駙馬時,倒是拼盡全力了。接下來,真是想要看看你們如何能夠拼死相護。”
一句話,那兩人冷汗滴落,想要分辨,卻又真是啞口無言。當時的情景,不管誰見了都肯定知道是他們偏幫秦默的。
鳳耀把那兩個兵部主事又晾在一邊,由著他們自己抹汗,轉頭再問秦默:“秦駙馬,你們兵部十二騎要找陌駙馬比試,那應當是在獵場裡當著父皇的面好好比試。不管是騎術還是箭術,能勝才是真風光。十二人圍著一個,丟的是你們自己的臉,有損的卻是皇家的威嚴。如今,你與陌駙馬皆有傷損,此事怕是瞞不住的,不如稟明父皇,公平裁決吧。”
“如何才算公平?”秦駙馬聽著鳳耀的意思,原來把他們叫到這裡來不是為了就地裁決,而是商量著去稟明皇上?那還在這裡說什麼勁兒呢,他自認自己處處強過陌離,何況他父親多年為官,於公於私皇上都會向著他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