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用雞毛撣子在你臉上掃來掃去。”
溫寶裕十分勉強地笑著:“這種玩笑也開得的?”看來,他還真的感到害怕,可是接著,他又道:“我以後再也不會一個人到這屋子來了,現在有你和我在一起,我當然不怕。”
聽得他這樣說,我也有點後悔。這幢屋子可以研究的地方很多,我又沒有空,溫寶裕是最佳人選,要是他不肯來了,一定要找人陪,卻去找誰?那麼,屋子為甚麼如此怪異就不能發掘出來了。
所以我忙道:“當然是說著玩的,哪裡會有這樣的事情。”
一見我語氣緩和了一些,溫寶裕卻打蛇隨棍上:“那麼,屋子中是不是有人呢?為甚麼能維持得這樣乾淨?是不是有某種力量能使屋子乾淨?”
在他一連串問題之前,我只好嘆了一聲:“小寶,對這屋子,我瞭解的比你少得多,這些問題,都要等你去找出答案來。”
他的神情有點發愣,我又道:“你不是常想參加神秘事件麼?現在有了那麼好的機會,怎麼反倒悶悶不樂了?”
溫寶裕苦笑:“一幢舊屋子,沒有甚麼好發掘的,要有機會遨遊太空,那才好。”
我笑道:“單是這屋子,已經有上萬個問題可問,每一個問題追究下去,都神秘莫測。”
我們一面說著話,一面又看了底層的其它部份,在兩間小客廳中,陳設的古董更是驚人,有一個古董架上,全是差不多大小,但是形式各不相同的瓷瓶,有一對康熙五彩夾在中間,wrshǚ。сōm簡直成了最不起眼的東西,有一隻美人肩薄胎汝窯白瓷瓶,手電筒光一照上去,簡直如美玉一樣地生輝。
溫寶裕吐了吐舌頭:“陳長青的上代,真是錢多成這樣子。”
我也大有歎為觀止之感,一間書房中,善本書之多不必說了,單是牆上掛著的那九柄古劍,看來就絕不像甚麼仿製品。
我隨便拿起一部書翻看,看著,從賞心悅目的宋體字可以肯定那是宋版書。
我心中又起了一陣疑惑:古書的儲存,是一門極大的學問,儲存稍有差池,不是紙質變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