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吹奏那片葉子,依舊不成曲調,他垂頭喪氣, 把玩著那片葉子,“就不能停歇一會兒嗎?我可不想和符絃歌做敵人,太麻煩了。。。。。。要不,這段時間何若裝病在家休養?”他苦著一張臉,隨手把那片葉子扔到池塘裡。
白潛仰望藍天,稍微拿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凌悠揚這個人。。。。。。還真不像個皇帝。”白潛苦笑一聲。這種風流秉性他怎麼學也學不來,“風流天下嗎?”
絃歌一個人在皇宮裡晃盪了老半天,只要提神就可以發現身後一直有人暗中跟著,應該是楊嘯派來的人。她也不甚在意,監視就監視,她現在也沒打算跑。絃歌出宮以後就回到符家的府邸,攤開大門後直直走向符遲雪的房間。
符遲雪剛洗完澡,隨便穿件衣服就坐在椅子上看書,聽到腳步聲一看,果然是她。
“我就想,你也應該來找我了。”他雙手一合,把書合上放在桌上,“隨便坐吧。”
絃歌面色靜如止水,坐在他身旁,“你打算怎麼辦?”
他好笑地看著絃歌,“你希望我怎麼辦?”
絃歌呼吸一滯。
“現在不是我怎麼辦就可以怎麼辦的情況吧?”符雪遲反問她,“皇上明顯已經做了決定了,都拿聖旨來壓人了,我還能怎麼辦?”
絃歌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你打算接受嗎?”
“呵呵,我一直都不在乎功名利祿,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無論旁人給我什麼,我都不放在眼裡。”符雪遲低笑,一雙眼睛黑得無邊無際,卻一閃一閃地洋溢著異樣的光芒,“可是,這一次。”他抬頭盯著絃歌看,雙眸彷彿旋渦般吸人, “皇上給的誘感讓我無法櫃絕。”頓了頓,“也不想拒絕。”
“你……打算接受?”絃歌靜靜的望著他。
“皇上急召我進京,你又有一段時間失去訊息,我還在想是不是出事了,匆匆忙忙跑來,居然是婚事!呵呵,意外的驚喜!”符雪遲沒有正面回答她,意態懶散,“絃歌,你前段時間出什麼事了?怎麼全無音信?”
“你打算接受指婚?”
符雪遲徵微一笑,“你現在的神態模樣跟我上次見你時有點兒不一樣,絃歌,是因為那個人來了嗎?”
絃歌的目光帶著閒雲野鶴一般的淡泊,“你說的‘那個人'是指誰?”
符雷遲不再追問,神情中多出一份篤定,笑道:“那傢伙真讓人出乎意料! 他居然真的敢來?我以為他只會在遠遠的皇宮裡等著你去找他!”他望著絃歌,“那麼,你也已經做出決定了?”
絃歌驟生一股無力感,就好像拳頭打在棉花裡,對方不痛不癢。絃歌無力強行轉換話題,看符雪遲一眼,低下頭嘆氣,“雪遲,你究竟想說什麼就直接說了吧。等你說夠了再來回答我的問睿�!�
“我沒有想說什麼。”符雪遲的頭髮溼漉漉的,映襯著他雕刻般的五官,散發看微微的誘惑之意,“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眼前這個人是她少年時期最喜歡的人,年少時,她春心萌動的物件。她一直拒絕他一直想著凌悠揚,對雪遲來說是不是太絕情了?絃歌垂下眼眸,的確,他們的確需要好好聊聊,“那麼,你想聊什麼?”
“沒想過。”符雪遲單手託著腦袋,心情霎時轉好,“隨便,我只想和你說說話。”他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以後,也許就沒機會了。”
絃歌猛然抬頭,苦笑一聲,“你猜到什麼了?”
“雖然我不春歡凌悠揚。可他鐵了心要做的事一般都能做成。”符雪遲抹了抹額頭上的水漬,“我不夠了解他,可是,絃歌,我足夠了解你。你現在的眼神,說明你去意已決。”
絃歌低笑,伸手做了個遮掩的動作,“看來,為了防止你偷窺我的秘密,我不應該讓你看我的眼睛。”
“那不行。”符雪遲也笑了,傾身把她的手拉下來,深深注視,“如果看不見你的眼睛,我的眼睛長著也沒什麼用了。”
絃歌呆呆地望著他,距離這麼近,符雪遲頭髮上的水滴都滴落在她身上了。
“不要這麼沒有防備地看我。”符雪遲主動遮住她的眼睛,苦笑不堪,“你在考驗我的意志力嗎?”
“雪遲,如果真的這麼難受,你可以試著忘了我。”絃歌輕啟雙唇,“如果我已經變成你的負擔,那麼,你就把負擔卸下來,看到你不開心,我也不會開心,我希望你可以幸福地生活。”
符雪遲不說話,緩緩坐下身來,側過腦袋用手撐著,“我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