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孩子是陸務惜那賊子的孽種。可是,符絃歌畢竟是他看著長大的,她所做出的努力他也不是沒看到。他不否認,作為一個城主符絃歌是出色的。
除了,這件事之外!
“義父,”符雪遲抱拳,堅毅的面龐上滿是柔軟,“請將這件事交由我來處理。”
絃歌猛地轉過腦袋,怔怔望著他,黑色的瞳孔中像跌落石頭後的池塘,清水漣漪。
“哦?你想湊熱鬧?”符霜霖一臉的怒其不爭,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淨知道偏幫符絃歌。“若交給你,你打算怎麼辦?”
符雪遲笑容內斂含蓄,僅是微微抬高嘴角。“義父信不過我嗎?”
符霜霖眯眼,小子,和我玩花招?“如果我偏就是信不過呢?”
“那義父打算親手辦這事?”符雪遲循循善誘,一臉的自信,“我之前擅自帶兵出征,犯了大忌,辦妥這件事正好將功贖罪,義父不給我機會嗎?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會感情用事。”
“唉,”兒大不中留啊,符霜霖搖頭嘆氣,“隨你的便。”
聽到他的話,符雪遲眼中微顯笑意,二話不說從符霜霖手中接過那張密函,動作迅如雷電。“多謝義父成全。”頓了頓,他望著符霜霖的眼繼續道,“我一個人不足以成事,而且朝見聖上,怎麼也得跟著歧陽城的城主。所以,進京呈現密函的事還是由我和絃歌二人來做。”
符霜霖的眼珠子盯在他身上,死命地盯著,像要在他臉上鑽出個窟窿,眉頭皺得像山丘,伸出手指指著他,那隻手抖啊抖,張開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絃歌撲哧地笑出聲來,撇開腦袋抱胸而站,一臉“不關我事”的樣子。
“行啊,我管不了你們。”符霜霖氣得罷手離開,大步走開好一段距離,他又停下來,“午膳過後歧陽城的各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