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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行蹤不明,明顯已遭陸務惜的毒手。

陸纖嫁入符家之後就和陸家沒有任何聯絡,然後,在陸纖死後,陸務惜就開始肆無忌憚地針對符家。有些人是勢必不能共存於世的,在絃歌得知陸大丞相私通極東國後,索性將計就計,利用這次的事情溜進敵方軍營偷取秘函。

她沒有在演戲,她是在冒險。不用別人提醒,絃歌自己心裡就很清楚,有些地方她過於軟弱,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陸務惜在歧陽城安排了奸細,這點她很久以前就猜到了。與陸務惜的較量中一次一次地敗北,符家在朝廷中的處境越來越艱難……可是,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勇氣去調查誰是奸細,能洩露哪些情報的人絕對是跟自己極其親密的人。

她看到湘玲在院子裡放信鴿,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仍然不想承認湘玲是奸細。將計就計,失手被抓,一為找秘函,二為找奸細,一石二鳥之計。其實,她也給了陸務惜和平相處的機會,只要他不把情報給極東國,只要他不想她死,那她也沒機會偷到這封秘函,如此一來,她也不必揭發湘玲。

有關絃歌的身世,知道的人本就是少之又少。她沒辦法讓旁人來插手,尤其是雪遲,他不是笨蛋,任何情況的洩露,一旦由他抽絲撥繭的查探,那這個秘密也將不會再是秘密。陸務惜沉浮官場多年,自然也是個狡詐如狐的人,要在瞞騙過所有人的情況下抓到他的把柄,難如登天。

整日整夜地策劃算計,她在被抓之前就已在敵方軍營裡安排好內應和逃脫路線,即使拿不到秘函也不能讓雪遲和其他士兵葬送於此地。

這是一次冒險。絃歌捏緊在凌悠揚帳篷中找到的秘函,所幸,她贏了。

陸務惜,你想保全這個骯髒的秘密,那就成全你。不過,要以你的性命為代價。

沐浴

絃歌回到帳篷的時候,凌悠揚已經從外面遊玩回來了,張奎唐禮依舊像兩尊大佛似地站定在門口。氣氛好像有點不對,絃歌的眼珠子左瞧右瞄,卻無法從那兩人臉上看出任何東西。她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看見凌悠揚側坐在椅子上,臉色倒不差,半闔雙眼,像是那種正在想什麼其實什麼也沒想的樣子。

察覺到有人進來,凌悠揚還是眼都不睜一睜,揚了揚手,“過來。”

你以為是狗啊,說過去就過去?絃歌撇嘴,可還是很沒志氣地走過去。她才剛一靠近,就被凌悠揚給一把攬進懷裡。他把下巴支在絃歌的腦袋上,滿足地逸一口氣,“溫香軟玉,這樣舒服多了。”

絃歌皺眉,你大爺的見女人就揩油,怎麼就看不出你有半點皇子風範呢?市井流氓也不過如此吧?還好馬上就要離開這鬼地方了,姑且就算最後被你吃次豆腐。

“呵呵,流氓有長成我這樣的嗎?”凌悠揚的手臂緊緊扣住她的腰身,這次倒是規矩地沒有亂摸。

不是吧?這人還能看到別人心裡在想什麼?絃歌吃驚地回首。

凌悠揚興味地挑起一邊眉毛,盯住她的眼,“你果然是在心裡罵我流氓啊。”

絃歌無辜地眨眼,“殿下多慮了。”

“小騙子。”凌悠揚在她耳垂處輕咬一口,“冷立出征從不帶女人,跟他出來最無聊了。不過……”

絃歌腦子裡亂糟糟地都在想其他事情,但還是非常合作非常識相地介面,“不過什麼?”

凌悠揚突然間不說話了,這幾天他的眉目中總是有猶豫的情緒在徘徊,環在絃歌腰間的雙手越來越松,證明他的心不在焉。輕輕一口氣呼在她耳邊,酥麻曖昧,充滿□意味的呼吸,凌悠揚將她的身體曲線緊緊貼在他身上,“絃歌,問你一個問題,若是你答得好,會有獎賞。”

放屁!就在前幾天,這人還信誓旦旦地說答應她一個請求,結果他不但拒絕而且還羞辱了自己。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絃歌萬分無奈。

“如果,你遇到一個自己並不討厭的人,甚至對這人還挺欣賞。嗯,該怎麼說呢,但彼此的立場是對立的,除掉他會覺得很可惜,不除掉他卻會很麻煩。”凌悠揚垂下眼,目中亮芒可以灼傷人。“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絃歌嗤笑一聲,“風流皇子也會有這種煩惱?”

凌悠揚笑了笑,抬起的眼眸中又恢復平時的隨便,“風流皇子也是好歹是個皇子,是皇子就會有煩惱。”

絃歌的眼珠子向斜後方一瞥,“如果我回答了你也不見得會按我說的去做。”這傢伙的腦子裡明明早有考量。不過,他口中的“這人”會是指誰?不會是在說她吧?“你不是說了,即使風流你也好歹是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