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出了岔子,這責任可不是擔待的起的。”
鎮遠侯一聽對胎兒不好,立即警惕了起來“就如慕靈所言,先由趙姨娘代管後院。”
趙姨娘喜形於色,劉姨娘卻是氣的咬牙切齒,在眾人都離開後,颳了錢嬤嬤一耳刮子,“你提什麼有孕在身!壞我的好事!”
趙姨娘很是感激葉慕靈,以為她一心為自己好,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也把她的作法當做了對她的一種示好,拿起了架子來。
“慕靈,你放心,姨娘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你對姨娘的好,姨娘都記在心上了。”
葉慕靈只是淡笑著不語,意氣風發的趙姨娘不知道的是,此時她的兒子卻在別處給人裝孫子。
一條大路上,葉展鵬焦急的滾動著笨重的木輪,緊追著前面的一夥公子“秦公子,你等等,你等等。”
前面為首的男子不耐煩的回頭“我說葉大公子,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葉展鵬一瞧見男子回頭,激動的加緊步伐,舅舅告訴他,這個人的爹手中有手牌,只有討好了他,他就能拿到手牌,進入學堂。
“秦公子,我是誠心願意跟隨公子的,希望公子給我一個機會。”葉展鵬誠懇的說道。
那秦氏公子哈哈大笑,轉身對著跟隨在身邊的眾多人說“你們看,他一個瘸子說是要誠心的跟著本公子~哈哈哈哈”
眾人附和著,而葉展鵬也壓抑著怒火,繼續陪著笑臉“是啊,我真的是誠心跟隨公子的,公子一表人才,將來必有一番作為。”
秦氏公子聽見他的話很是開懷“哦?你說你是誠心的?你怎麼證明呢?”
葉展鵬一聽這事有轉機,立即討好著“公子想怎麼證明,只要公子說的,展鵬定是拼了命也要做到。”
那秦氏公子,滿臉壞笑,“本公子也不用你拼了小命,不如這樣吧,本公子的鞋髒了。”說著還低頭看看自己的鞋,上面沾染了不少積雪融化的泥土。
“我這就幫公子擦乾淨。”葉展鵬感到很屈辱,卻是繼續討好著。
“哎?那多麻煩,不若你直接給我舔了乾淨就好了~啊?你們說是不是?”說著抬起了腳,舉到了葉展鵬的面前,身後有兩個跟班立即穩穩的扶住了他。
葉展鵬只覺一陣刺鼻的氣味傳來,儘管是冬日,卻依舊難掩胃中額噁心之感,他猶豫了!這秦姓男子明擺著在戲弄他。
“怎麼?不做?那就少說什麼拼了小命也要做到的話,本公子最不喜歡空口說白話的人。”秦氏男子不依不饒。
葉展鵬忍著那令人作嘔的氣味,雙手捧起了秦氏男子的腳,慢慢防至嘴邊,他知道,他雙腳已斷,他沒有出路了,眼前是他唯一的機會…。
傍晚時分,葉慕靈帶著幾個丫鬟打算欣賞花燈,便收拾妥當了一起出行。
京都的長街上,賣燈籠的小販子,賣小玩意的老人,還有吆喝著吃的的男子,再加上各家出行的男男女女,這街上便格外的熱鬧。
葉慕靈身披白色的外披,帶上了外披上連著的白色帽子,一圈白色的容貌把她顯的可愛異常。
葉慕靈靜靜的打量著長街上的花燈,真的很漂亮,葉慕靈一盞盞的看著那花燈,突然看見一個精緻的小白兔花燈很是可愛,於是她打算著把這買了下來。
“小兔子~小兔子我帶你回家吧。”葉慕靈有些調皮,這花燈迷暈了她的眼,讓她也跟著沉醉其中。
高處一間雅間上的男子靜靜的看著這個逗弄著花燈的女子,滿面笑意,儘管今夜月圓,刻骨之痛難忍,可是看見這樣的她,他便決定痛苦尚未深入骨髓,她才是他的宿命。
女子拎著花燈,轉身的一瞬間,卻聽見一男子清澈的聲音“是不是很像你?”
葉慕靈抬頭看去“浮生。”
浮生點頭,溫和的說道“前些日子去了趟邊境,查詢了許多烏茲國的資訊,所以近日才趕回來。”
葉慕靈驚愕看著浮生,不曾想他竟親自去了烏茲國原來的地方,她始終覺得他的身上帶著禪的味道,就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普度眾生。
“多謝浮生公子。”葉慕靈禮貌的道謝。
浮生溫柔的笑了,看見葉慕靈的帽子上有積雪,不由自主的伸手為她輕輕拂去。再看葉慕靈額前的碎髮上,也不知何時沾染了雪花,浮生繼而又笑道“這雪花還真是調皮呢。”
“玉顏朱貌簪髮髻,碧眼笑罄罄,長街花燈下,夜色迷離中相遇。”一位好事的詩人看見眼前這一對純潔的如同玉人般的男女不由得開口作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