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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你!”

這話聽得我有些膽寒,就好象他對我抱有極大的仇恨,定要取走我的性命……

於是我趕緊問東問西轉移話題:“你是如何出來的?又是如何來到這裡找到我的?”

冷連卻將桃花眼往旁邊一斜,冷冷道:“此時有外人在,還是回頭再敘。”

我這才想起還有個書生被晾在了一邊。只見那書生早已看得目瞪口呆。似已被嚇得完全酒醒就算民風開化。但畢竟還是在含蓄內斂地古代。一男一女當眾牽手也不多見。更何況還是兩個男人吻得難分難捨驚天動地……

“賢弟。這位……莫非就是以前……以前狠心踐約害你終日抑鬱地那位……”書生指著冷連。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終究還是沒能將“情郎”兩個字說出口。

我不敢去看冷連此時地眼神。只覺得頭頂一陣冰寒。忙打著哈哈介紹他們互相認識。將冷連隨口稱作連兄。又對冷連講了我與書生是如何相識。當然絕口不提書生今日地“斷袖宣言”。

書生雖然一臉地不自在。但還是對冷連彬彬有禮。冷連卻仍舊一手持劍。一手攬於我地腰間。態度戒備而又冷淡。

“彷彿你只喜歡這一種型別?”冷連俯頭至我耳邊。狀似旁若無人地親暱。但話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攬在我腰間地手也微微用力。

“什麼型別?”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是這種看上去弱不經風地男人。”

原來他也將這書生跟師父聯想到了一起?其實除了溫吞和純情這方面比較相似。他們從相貌到氣度都全然不同。而且,我怎麼可能找人做師父的替代品?師父他……無人可以替代。

於是我搖頭苦笑,“你想太多了。我跟他之間只是稱兄道弟,什麼都沒有……”

“當真什麼都沒有?”他竟然不肯相信。

“當真什麼都沒有。”我篤定地點頭。

“那為何從酒樓到這裡,你都一直任由他對你動手動腳,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貌似你以前,對我可沒這種耐性……”

原來他早在酒樓就認出了我,然後一路跟蹤我,只為暗中偵查我與書生地“姦情”?這傢伙,還真是難改腹黑本色!

我只得低聲解釋道:“這其實是個“偽書生”,他的文弱都是裝出來的。若單純只論力氣,恐怕連你這個練家子也比他不過。”

冷連用眼梢瞟著那書生,若有所思:“難怪方才用劍抵住他之時,隱約能感到他胸中的氣力非同一般……你確定他不是故意假扮書生來接近你的俠盜或刺客?”

我一怔,但轉而釋然道:“這問題我還真沒想過,但他若真想害我,那他有的是機會,哪還用留我到現在?”

冷連便也釋然,“那好。就留著他罷,說不定以後用得著。”

“留著他?!你……你就不怕他再糾纏我?”說實話,我還真不想把書生牽連進來。

冷連的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桃花眼卻冷若幽潭寒冰,朝那無辜的書生淡淡一掃:“有我在,他敢?!”

冷連對書生說,他與我都是興都官宦人家地子弟,而他還曾是當朝太子的伴讀,這次雖說因私奔而與家人決裂。但同時也受太子殿下之託。要暗中在民間尋找文武雙全的良才,用以擴充東宮地勢力。他日太子登基稱帝,便可提拔成為治國安邦的公侯將相。

當然,這是個超級機密,只因他見範勁正是太子尋求已久的“文武雙全的良才”,所以才破例告知他實情,希望能將其納入太子麾下,以作重用。說罷,冷連還向他出示了太子殿下的手諭與令牌。

久考不中的書生範勁,雖然不屑於旁門左道,但得知有這樣一個光明正大為國效力的捷徑,自然是喜出望外,一口應允,當場跪地朝手諭與令牌叩拜,口中唸唸有詞,感謝冷連與太子殿下對他的知遇之恩。

就在他叩拜謝恩之時,我暗中扯了扯冷連的衣袖,顰眉瞪了他一眼,怪他太過欺瞞良善,讓我今後該如何向書生交代?

冷連不以為然,只將那捲手諭攤與我看,我很快辨出上面地字跡,竟是出自墨松冉的手筆……

冷連又對我悄聲道:“我可沒有騙他,方才所說的一切屬實,但他日能否官拜將相,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這麼說,墨松冉已經順利地回到興都。繼任成為太子?

冷連應該已經向他道出實情,而他應該也已經明白我對他的欺騙與辜負,那他一定對我恨之入骨,一定恨不得殺了我……即便如此,他還是要沿著錯誤的道路繼續走下去嗎?抑或是,